“他怎么在這里?”青墨的聲音沒什么起伏。
這人冷情慣了,不是在意的人,還真引不起他什么在意。不過手下卻還是輕柔地拂過孩子頸間,略停頓了下,探了脈搏。
“我想去找點水喝的,路上就撿了他倆。”風子云正專注替花月診脈,并未回頭,只是簡單說了下。
青墨點點頭,不再細問,“我去給你烤兔子。”說著,便去收拾地上的兔子。
這是兩人一貫的相處方式。青墨話少,大多數時候都是風子云在叨叨。若是風子云不說話了,便只有一片寂靜。
但再如何靜,風子云那顆心始終是系在青墨身上的,所以這幾年下來,兩人之間不顯絲毫生分,反而是有些老夫老夫的默契。
青墨熟練地將兔子皮拆了,仔細拾掇好,用木枝穿了,生了火烤。余光瞥了眼專心致志的風子云,嘴角輕輕勾了抹笑,這人,像個孩子是的。
兩人回風國去看風子云他大哥,風國的太上皇風析然。風析然又老話重提,想讓風子云接了他此前便給他留的“離王”之位。
原先總是推辭的風子云這次卻是想通了,有個王爺身份傍身也不錯,只是要求,封王也行,但是得給青墨一個身份。
封他為“王夫”!風析然險些被他驚的昏過去,這有封“王妃”的,哪有人封“王夫的!”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是下面那個怎的?
二人此行原本是回來尋小五去風國的,過了這垣城,便要到封城了。風子云卻偏偏說一路上都是住客棧,一餐一餐的,膩的不行,就要吃野味,青墨沒轍,便帶著人尋摸到這山里來了。
青墨這邊兔子快要烤好了,風子云的眉頭卻是越揪越緊,“怎么了?”青墨望見風子云的臉色,問了句。
風子云收回手,“原以為只是些外傷,不想這人傷勢甚重。”
“倒也不對!”風子云想了想,又搖搖頭,“他這是舊傷。”
“先過來吃吧。”青墨將兔肉扯開,挑了肉多的地方遞給風子云。
“就來!”風子云從懷里掏了個小罐子,倒了粒藥丸塞進花月嘴里,然后喜滋滋地蹦到青墨身邊,就著青墨的手就啃起肉來。
“多大人了,自己拿著!”青墨佯怒,卻是將手邊的肉遞近了些。風子云長了青墨十多歲,可自家夫君面前,要多幼稚就有多幼稚!笑嘻嘻地也不說話,就大口地啃著。
一只兔子叫風子云啃了大半,青墨將余下的骨頭架子啃了。才想起問,“你方才給那人吃的什么?”他們出門在外,似乎也沒隨身帶著什么靈丹妙藥。
“江湖人稱,十全大補丸!”風子云驕傲地拿著瓶子對著青墨晃了晃,“阿墨要不要來一顆。”
青墨的臉黑了,“我看你明天是不想下床了!”
“好呀好呀!”風子云的不要臉,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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