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凌在那氣的滿臉通紅,然而卻又不知該如何反駁。
畢竟論起胡攪蠻纏,十個風凌也不是在前世網絡時代被各種段子“熏陶”的百毒不侵的子嬰的對手。
“而且大武長您剛才說的話實在是驢唇不對馬嘴啊。你說兩國交戰不斬來使,我也沒殺他啊,他不是好好的在那活著嗎。
而且我又根本不是東甌人,我傷他完全是出于私憤,與東甌無關!”
子嬰滿不在乎的繼續說道。
“不知我慶某與公子有何仇怨,勞公子下此狠手!”方才還哀嚎不止的慶岸,聽到子嬰說道于他有私仇,這才出手傷人,咬著牙強忍著徹骨之痛,一字一句的問道。
子嬰不過是信口胡謅,沒曾想這還碰上一個認真的。
不過胡扯可是子嬰的上輩子就了熟于胸的本能,當下笑瞇瞇在大殿上的言道:“騶靈公主乃是東越第一美女,這個眾人皆知,方才尊使一見公主也是連連贊嘆不已。
恰巧我也是拜倒在公主裙下的追求者之一,見來了情敵一時激憤手誤了。
還望貴使多多海涵。”
子嬰一臉誠懇的說道。
“你…你…”子嬰的話任誰一聽都明白不過是托詞而已,然而子嬰如此坦坦蕩蕩的一口咬定,我就是看你有可能和我爭女人,所以才斷你臂膀。
這讓向來足智多謀的慶岸都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回擊。
再反駁爭執下去,恐怕就真被這個少年扯成了自己同他爭風吃醋,導致被砍斷胳膊了。
“既然子嬰公子是出于私憤將使者的臂膀斬斷,我東甌作為外人也不方便斷定誰對誰錯,來人好生將尊使送回閩越營地。”
此時,一直冷眼旁觀眾人表情的大巫醫洛天發話了,對子嬰顯然包庇之意甚濃。
這個名義上的兩不相幫,便相當于庇護了子嬰性命。
“如此慶某便先行告辭了!”慶岸一手握著手臂,咬牙切齒的說道。
慶岸不過是一個文人,然而卻能在斷了一只手臂的情況下堅持到現在,這等毅力已經超過了絕大多數人。
慶岸的離間之謀雖然被子嬰瓦解了大半,然而裂縫一旦形成,便很難再愈合。
東甌上層已經不向之前那樣眾志成城。
“東甌實在欺人太甚!”慶岸一回到閩越營地,向無諸匯報此行的結果,果然無諸頓時勃然大怒。
雖然這一刀是砍在了慶岸的身上,然而無諸的心中的怒火卻更甚于慶岸。
如此對待自己派出的使節,這分明是殺雞給猴看,沒有把自己放在眼中。
“大公子,東甌部落有一少年,智計非凡。吾本以成功離間東甌軍心,然而他僅此一舉便將之破解,實乃我族心腹之敵。
依吾所見如不能用之,必除之而后快!”此時慶岸的臂膀已經被包扎好上好了傷藥,面色蠟白的躺在榻上,虛弱的對無諸進言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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