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也不怪墨門,不說互相敵視的秦國,哪怕七國并立之時的東方六國,雖然知道墨門的存在,但對它更多是一種利用態度。
想借助墨門的力量去給秦軍造成一定的困擾,但是恐怕任何一個君主都不會容忍一只武裝力量在自己眼皮底下明目張膽的壯大自己。
故而戰國末年,因為秦國的壓力,東方諸國同墨門的關系較為密切,然而墨門行事從各個據點到巨子的身份,在當權者眼中一直是一個謎。
若是當年趙國知道蓋聶便是墨門巨子,早就將他扣住,脅迫他將整個墨門拉來幫趙國抵御秦軍了。
要知道在去司馬尚府上居住之前,蓋聶在趙國的榆次可是呆了不短的時間,而且因其劍術名震天下,就連荊軻游歷之時也曾專門過去請教。
緩緩地向下走了約莫七八米的距離,子嬰便來到了地道的盡頭,到了一個磚石壘起的房間之內,屋子雖小然而卻各種起居用具五臟俱全。
若是旁人來到這里,定然會以為此處之人早已人去樓空,然而子嬰環顧四周卻明顯的發現了些異樣。
作為墨門的據點自然供奉著墨子先師的塑像,然而與自己之前見到的墨子像卻有所不同,不論是之前在邯鄲還是在齊國總部見到的墨子像都是手心向外,意為兼愛眾生。
然而這間屋里案臺上供奉的墨子像雖然其余部位和之前的不無二致,然而手心確實向著塑像的方向。
子嬰靠上前去仔細一看,果然這個手臂另有機巧,子嬰輕輕地轉動手臂,將塑像的手心轉到外面。
果然一轉到外面立時便幾聲機關運動之聲傳來,子嬰循著聲音來到一側的墻邊,輕輕一推便將這一堵看似堅固的墻壁推開。
漫步而入,后方的墻壁自行歸位,供桌上墨子的手心也自行轉向了里側,一如從未有人進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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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順雖然紈绔然而卻不傻,幾家惹不起的高門子弟,他還是都認得的。一見子嬰極為面生,絕不是自己認識的那幾家權貴之家。
而且看子嬰的衣著也不過中上罷了,雖然不錯但也談不上華貴,不過是殷實之家的穿著,祖順更是不會往權貴之家上考慮。
只不過是把子嬰當做沒聽說過自己名號的普通人了。
若是再前兩年,自己尋歡作樂之時還是經常有這樣的“熱血少年”來見義勇為打擾自己的興致的,不過這幾年隨著自己的“聲名鵲起”自己找罪受的的人便越來越少了。
自然見義勇為的少了,他祖順大公子也無形中少了許多樂子,因為仗勢欺人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見突然又冒出來一個愣頭少年來,竟然和自己講秦法,若是秦法能管到自己,自己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我抓府上的逃奴什么時候需要理由!”祖順趾高氣昂的說道:“在我這里我的話就是秦法。”
祖順的話,自然是讓他的侍衛向著子嬰哄然大笑。
“這個什么都不懂的少年立馬要倒霉了。”遠遠圍觀的游客亦是私相語之。
“你若是現在跪下向我家少爺磕頭求饒,再向我們每人大叫三聲爺爺,我可以替你向少爺求求情,放你一馬。”方才開口的侍衛,再次嬉笑著說道。
“快跪下叫爺爺吧!”
“不然待會你恐怕回去你阿母都認不出你。”
祖順的一眾侍衛,也是在一旁你一言我一語的打趣子嬰。
至于祖順本人則是早已經做好了,子嬰過來求饒的準備,一臉淫邪趾高氣昂的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