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祖賢突然止住了自己的哭聲,他也想起了方才侍衛所說的自己的兒子是被人所殺,而如今殺人者仍然逍遙法外。
枯老的雙手,輕輕的想要將祖順的眼睛閉上,然而試了兩次卻沒能成功。
見此祖賢更是心痛莫名:
“吾兒,為父定將傷你之人一家老少全部誅殺,來祭奠你的亡魂!”
祖賢咬牙切齒的說道。
“把人帶上來。”祖先命令道。
當下便有兩名家將將之前報信的侍衛押了過來。
祖賢看了一眼躺的橫七豎八,依然翻滾著的一眾侍衛,和自己死不瞑目的兒子,厲聲問道:“究竟是何人打傷我兒!”
“老爺小人實在不認識,那人看穿著不過是殷實之家的打扮,余者便不知道了。
事后我等二人一人看著少爺的尸首,一人前去報信便沒能在意那少年的去向。”
這名年輕的侍衛,一臉懼怕的說到。
從剛才一到這里他便在四處尋著,此刻哪里還看得到哪名年長侍衛的影蹤。
祖賢聽完他的敘話,更是火冒三丈:“吾子既已亡故,汝為侍從,何以獨活?定然是賣主求榮。”
“來人將他給我打殺于此!”祖賢命令到。
主人身死,而侍衛卻獨活,之前那年長的侍衛,在騙他去報信之后立馬便跑的無影無蹤了。
祖賢在略作詢問,明白他也知道的不多沒多大的利用價值之后,這個一點傷勢沒有的侍衛,頓時成了他的出氣筒。
區區一個家奴侍衛,打殺了也就是了,定然無人敢給他申冤,若是有人伸冤他也不懼。
至于子嬰的相貌,這一地躺著的哀嚎的侍衛,定然是都認得。
而此時,祖賢帶來的家將已經在一地的傷者中找出了,最先開口的那名侍衛首領,并把它帶到了祖賢的身前。
他是第一個被子嬰打倒的,雖然看上滿臉鮮血但是傷勢卻不是很重,然而方才那一會看子嬰神擋殺神魔擋殺魔的架勢,實在沒有膽量站起來去繼續找揍。
在子嬰殺了祖順只后,更是駭的不敢起來,他可不像方才那個年輕侍衛一樣是個菜鳥,知道一旦祖賢趕來便是一場海嘯山崩。
若是少爺死了,自己沒事或者輕傷,定然沒有好果子吃。
方才哪名年老的侍衛跑的時候,他不是沒想過一起逃跑,然而想了想還是舍不得自己在咸陽城內的妻兒老小,只得繼續在這里裝下去。
所以這會被揪出來,他依然表現的類似重傷垂死的摸樣,腦袋都盡量的向一旁彎著。
“你把方才的事情詳細與我說清楚!”祖賢咬牙切齒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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