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嬰與司馬姑娘早有婚約,這是世人皆知之事,你如此行徑與搶人妻女有何不同。還不向你兄長賠罪。”扶蘇繼續呵責道。
然而面對扶蘇的呵責,將閭反而跟沒事人一樣,實在是扶蘇這個王長子在他眼中根本是沒有一點的威信,故而面對扶蘇的斥責他將閭不但沒有一點的害怕,反而更是激起了自己內心的暴戾之氣。
“我叫你一聲王兄,是看得起你,你不過就是一個長使所生的兒子而已,是誰給你的膽量在這里指責我!”將閭頤氣指使的沖著扶蘇說道。
“你…你…”一句話,把扶蘇也氣得不輕,說出這話來跟撕破臉皮也差不多了。
當著子嬰的面,不但絲毫沒有給自己面子,而且直接指責自己的母親的出身。
饒是扶蘇脾氣好,此刻也被氣得有些說不出話來。
扶蘇是為了自己出頭這才招惹的侮辱,子嬰這會自然不能繼續裝成沒事的人一樣,繼續坐在那里喝小酒。
“你來是找孤麻煩,又何必亂咬他人。”子嬰幽幽站了起來說道:“不過司馬菁菁與孤有婚約,日后定然會嫁與孤為妻,現在是以后定然也是。”
平日里子嬰的自稱多是吾甚至直接說我,稱呼自己為孤的是時候比較少,然而與將閭的答話卻一直自稱為孤。
這也是成心氣一氣將閭,“孤”直到秦王稱始皇帝之后才成為帝王的專用名詞,此時除了王之外諸侯封君也可以自稱為孤。子嬰身為長安君自然也是有這個資格。
然而對面還是白身的公子將閭嗎……
此刻裝醉的公子光心中也是有些十分的糾結,自己原本裝醉的目的不過是為了看一場好戲,好讓子嬰和將閭沒有阻礙的斗起來。
然而事情的發展卻有些出乎他的預料,誰曾想一向“窩囊”的扶蘇,竟然站了出來。
雖然扶蘇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然而這樣一來定然是贏得了子嬰的好感,可別把子嬰推到扶蘇那邊去。
然而他剛剛裝醉這會也不合適突然醒了去維護子嬰一二,好爭奪子嬰的支持。
子嬰話里的輕蔑將閭自然聽得出來,一根筋的他立時勃然大怒。拔出長劍指著子嬰說道:“今日我定要教訓一下你這不知尊卑的野孩子。”
說著話便拔出身配的長劍向著子嬰刺去。
將閭這一動,不單是扶蘇就是在裝睡的公子光都忍不住想要起身制止將閭。
他雖然今晚的目的便是挑撥二人關系,可誰知將閭竟然然此的魯莽,若是子嬰在自己府上被將閭所傷父王怪罪起來自己也難逃其咎。
這也是三人都不清楚子嬰的武力有關,除了那天憤而出手斬殺祖順,子嬰為了減少麻煩很少在眾人面前展露自己的武藝。
然而公子光派人探查的時候也不是那么仔細,重點放在了子嬰的女伴身份上,公子光都不清楚子嬰的身手將閭和扶蘇更是不可能知曉了。
然而就在這時子嬰卻拿著酒樽突然往后一退,避開了將閭刺過來的長劍。
從子嬰的身后一襲麗影迎了上去擋住了將閭刺過來的長劍。
正是跟著子嬰而來,然而卻一直沉默的讓人幾乎把她忽略的夏可。
早在饒陽之時,夏可便受杜凌的命令“貼身”保護子嬰的安全,雖然她清楚自己的武藝早已不是子嬰的對手,除了子嬰出征卻也一直牢牢遵循著杜凌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