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夏可是自己的侍女,按照這個時代人的觀點夏可就是自己的私有財產,自己哪怕對他做些什么也是理所應當的。
然而有著后時思想的子嬰,卻不想借用自己的權勢強迫她什么,故而這些年來他對夏可也可以說是“秋毫無犯”。
你不言,我不語。沉默便在這個窄窄的車廂里發酵蔓延。
不知道過了多久,子嬰突然感覺自己的身上有著一抹細膩在靠近。
緊接著一席秀發躺到了自己的手彎之上。
原來是夏可像方才一樣靜靜的側倒在了自己的懷里,一個動作勝過千言萬語,如此行徑子嬰哪怕是再笨對美人之意自然心知肚明。
擔著夏可頭顱的手臂微微一彎,讓夏可躺的更舒服一點,另一只手臂則是環腰搭在了夏可的柳腰之上。
這么近的距離,夏可仿佛能夠聽到子嬰的心跳聲,這一刻兩人是離的那么近。
除了子嬰不漏聲色的用手臂挽著夏可的身子往上抬了抬,兩人便沒有任何多余的動作。
畢竟某些部位的異動,還是不要讓夏可感覺到比較好。
待回到長安君府,子嬰發現此刻夏可竟然已經在自己的懷中像只小貓一樣安靜的睡了過去。
子嬰含著笑意把夏可攔腰抱起,便進了府中。
因為夏可有保護子嬰的職責,她的住處緊緊的挨著子嬰的寢室,子嬰抱著她一路穿行來到了夏可的居室小心的把夏可放到了床榻上,給她蓋好絲衾。
剛欲離開,看夏可睡意正濃,子嬰鬼使神差的俯身輕輕在夏可的朱唇上印了下去。
這才帶著一臉滿足的深情,離開了夏可的居室。
他不知道的是被他偷吻的夏可在他扣上門扉的那一刻,便偷偷的睜開了眼睛,兩汪如同秋水般的目中滿滿的都是小女兒的柔情。
……
第二日一早,過了一晚上都氣憤難平的將閭便來到了秦王的寢宮求見秦王。
區區一個沒有父親的野孩子竟然都這么囂張,他此番是來請求秦王能夠教訓一下子嬰,最好能夠削了他的長安君位,省的他在自己面前顯擺。
“父王那個子嬰簡直是欺人太甚!”將閭滿腹心酸的訴苦道:“父王你是不知道他是多么的囂張,簡直不把我您這個親兒子放在眼里。”
秦王趙政坐在高位看不出有任何的喜怒。
將閭繼續說道:“我看這個長安君定然是有不臣之心,還請父王早作防備,最好能夠削了他的君位。”
“然后再把她的侍女賞給你?”趙政突然順著將閭的話音說出這么一句。
“那是自然。”將閭緊接著便回到。
不過話一說完,立馬感到事情有點不對,有些錯愕的看著高高在上的秦王,父王難道已經知道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
為人父者哪有不關心自己兒子的道理,秦王雖然兒子比較多足足有十二個之眾,然而在每個兒子的府邸中卻也都有安排好的話事人。
一些平日里的瑣碎事也就算了,像昨夜這等大事自然是早早的已經被一五一十的呈報到了秦王的案頭上。
子嬰不但是他的侄子而且還是他極為看好的股肱之臣,若是用得好足以成為王翦那般秦國擎天巨柱一樣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