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竟敢對墨門的巨子有暗害之心,按他的想法直接殺了就是了,以免留下后患,不過巨子仁慈只不過是坑他點錢財,劍一對自己的作為完全是一點心理壓力都沒有。
其實按照將閭拿出的珍寶,按照市場價值早就超過了兩百金的額度,不過劍一看將閭對這些東西的價值一竅不通在折算的時候故意壓低了價格。
聽到劍一的提醒,將閭也是有些為難之色。
“先生,這已經是我全部的身家了,實在是已經拿不出一錢金錢。”將閭回道。
“聽聞王上曾賜予公子一把百戰神兵?”劍一不著聲色的提醒道。
公子將閭素來喜好舞刀弄槍,故而秦王曾經賜予他一把據傳可透木三扎的神兵,公子將閭昔日曾在衛尉府上,當著眾人的面吹噓過,恰巧當時劍一也正在衛尉府上作客。
這把“神兵利器”確實是公子將閭的心愛之物,據聞雖然是由鐵打造而成,然而不知何故這幾件兵刃卻不像一般的鐵制兵刃那般的或軟或脆反而十分的堅硬。
然而在造出這一把神兵之后,當時的鑄造師卻無論如何也不能造出第二把質地如此優良的鐵劍。
這把劍到了將閭手上之后,平日里將閭甚至舍不得輕易示人。
只不過這等時刻也顧不得太多了,自己已經傾盡了家產,又何妨一把神兵利器,只要能夠摘下自己的仇人子嬰的頭顱,所有的舍去都是值得的。
把這把寶劍加上,這才堪堪湊夠了劍一所需要的一千金。
劍一走后將閭第一時間將幫忙搬東西的兩名家仆殺人滅口,畢竟自己雇傭刺客刺殺長安君的事絕對不能透露半點風聲。
只不過將閭不知道的是,劍一在出了他的府邸之后,繞了一個大圈在確定沒有人尾隨之后,徑直把一車的東西去了子嬰府上。
……
劍一走后的數天,將閭完全是在焦急的等待中度過。
子嬰的生死,他早就派人出去打探,然而卻一直沒有任何的消息。
這一天將閭府上的家奴興沖沖的跑跑到了將閭的寢室里。
“長安君那邊有消息了!”
這幾日里將閭一直安排府里的下人打探長安君的消息,然而這幾天長安君那里確是平靜的非常一點消息沒有,也致使他們每每受到將閭的責罰。
這一日他們終于有了一點成績,從長安君府中出來采購的一個下人嘴中得到了君府的最新動向,當即便興沖沖的跑了過來告知將閭,希冀能夠得到兩個賞錢。
“快說,是不是長安君出事了?”將閭一聽激動地跑了過去握緊這個奴仆的雙肩面帶欣喜的問道。
不過話一說完將閭也感覺自己表現的這么明顯有些不妥,趕忙放開雙手,故作平靜的繼續問道:“長安君府有什么變故嗎?”
這個家奴也被方才將閭的舉動嚇了一跳,見將閭緊接著恢復了“正常”這才徐徐說道:“長安君并沒有什么變故。”
“我聽長安君府中出來采買的下人說,長安君府上新換了一個侍衛統領。”這奴仆唯唯諾諾的說道。
“就這個?”將閭虎目一瞪繼續問道:“難道沒有別的消息?”
“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