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啊,從剛才騶靈的表現來看對自己應該是早就死心塌地了,而且司馬菁菁的話,也是說得滴水不漏。
又怎么會有這樣的表情呢。
“騶盛等人已經除去,難道還有別人欺負你嗎?”子嬰疑惑的問道。
被子嬰點破心事的騶靈趕忙慌慌張張的回道:“沒事,沒事了。”
南越的危機在騶靈看來并不是那么好解決的,哪怕子嬰出手也是一樣,要不然先前十萬秦軍大軍怎么會鎩羽而歸。
如今子嬰不帶一兵一卒的過來,恐怕更加不是南越人的對手。
騶靈這會的思想還局限在之前騶盛等人給她灌輸的,除了對南越極為了解的騶盛,別人去肯定無濟于事的理解上。
既然秦軍指望不上,如今騶盛已死自己東越定然難以抵抗南越的侵襲,自己身為勾踐的子孫當代越君,無論如何自然要與東越共存亡,又何必把子嬰也拖下水呢。
見騶靈不愿多說,子嬰也沒有過多的逼迫,畢竟誰都有自己的一些小秘密不愿與他人分享。
當晚子嬰便在東越宮中住了下來,司馬菁菁三人也不約而同的把子嬰讓給了騶靈,是夜春情滿園。
……
之前東越的幾大部族因為是主動歸降的原因,他們的私財仍然歸他們個人所有。
騶盛三人原來都是堂堂一族之主的存在,特別是騶盛之前乃是威震東越的閩君,這一抄家各種的黃金玉器珍寶之流自然是滿滿當當。
一直到第三日的傍晚,這才清點完成三人的所有家財。
清點完之后哪怕騶搖幾人也曾是一部之主,也被幾人的財富所震驚。
然而細細一想,若是自己的家財壘到一起,雖然與騶盛難以比擬,但是與另兩人相比也是不遑多讓。
“你們說,會不會是鎮國王看上我們這些錢財了?”看著眼前堆積如山的財物余越部的原先的族主騶搖突然開口道。
“不應該吧,就我們這點財物雖然在常人眼中難以企及,但那可是堂堂鎮國王,怎么可能貪圖我們這點東西。”
說話的老者是原先華越部的族主鄒明,華越部里的會稽最近,以前的貿易也最為頻繁。論富有在原先的東越九族中也是排在前列的。
“我可聽說,雖然子嬰被封為鎮國王,然而他的封地可是被收回了,如今所有的收入不過是宗正府每年發的一些奉金而已。恐怕也不是那么寬裕。”
騶搖繼續補充道。
“是錢財重要還是自己的腦袋重要,想必幾位都有取舍。”
騶搖說完便繼續查看抄家所得到錢財。
就在這時,一名士兵在將查抄出來的珍寶分門別類之時,一時不慎將一個木盒碰倒在了地上摔成了兩截。
雖然分不清是什么木質,然而木盒落在地面上,仿佛有著金鐵交鳴之聲傳來,所采用的木材定然極為珍貴,而且木盒的周邊還鑲嵌著許多的珍珠寶石。
聽到聲音,騶搖等人自然知道定然有珍寶被摔落,抽出長鞭便要向著這名越人士打去。
然而走近一看還沒等鞭子落下便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如此珍惜的一個木匣之中存放的竟然是一扎扎用珍貴的絲絹寫成的書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