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自己用那個秦軍貴族的頭顱,一定可以撬開蘭書柳緊閉的雙腿,秦人能夠在她身上得到的,自己一定要在她的身上索取十倍。
大帳中思索了良久,莫頓清晰的感覺到,靠的那支秦軍這么近,自己這兩天的情緒也是越來越難以控制了。
想到蘭書柳那俏麗的容顏和動人的身材,莫頓的心中便是一陣心火,當下喊過一個隨軍的女奴便擁進了內賬。
……
日暮時分,秦軍早已經在距離左谷蠡王王庭半日左右距離的地方安好營盤。
全力奔襲的話是半日的路程,若是還是按照之前的走法的話,恐怕……還得走上兩天。
匈奴的探馬在秦軍開始安營的時候便已經出現在了營地的外圍,對此早就猜到莫頓意圖的子嬰卻根本沒在意。
兩日來每次秦軍安營,匈奴的探馬都會過來查探一番。
兩天過去了,莫頓應該也習慣了,而且看昨晚的月光,已經接近一輪滿月。
換成農歷的話,恐怕今晚不是十五也是十六了。
半夜時分,草原上萬籟俱寂之時,秦軍營地卻發出了陣陣低沉的馬蹄聲響。
一隊隊的秦軍全副武裝的從帳篷里鉆了出來,仿若做賊一般慢慢的溜到了自己的戰馬一側,小心的給戰馬的每個馬蹄都包上一塊厚厚的羊皮,戰馬的嘴上固定好銜枚。
借著月色,悄悄地離開了營地,沒有帶走一絲的塵埃。
至于帳篷,左谷蠡王的王庭里多得是,這些就留給莫頓當做戰利品吧。
牽著戰馬小步疾行了數里,在確定哪怕營地的周邊有探子也不會聽見之后,秦軍這才跨上戰馬,借著明亮的月光向著左谷蠡王王庭的方向奔襲。
子嬰距離左谷蠡王王庭半日的路程,可莫頓也是在子嬰后方半日路程的地方遙遙墜著。
這么近的距離,若是子嬰按照莫頓的心思直接把左谷蠡王的王庭挑了,恐怕子嬰這邊剛打完,那邊莫頓就會立馬趕到。
然后成功的為單于王庭和左谷蠡王庭復仇。
然而若是不按照莫頓驅趕的方向前進,恐怕莫頓的軍隊會立馬沖上來。
自己這一千人馬哪怕戰斗力再強也難以和匈奴大軍正面抗衡。
子嬰雖然已經決定“幫”莫頓一把,然而子嬰又不想按照冒頓寫好的劇本走,便只好趁著夜色跳出冒頓的布局了,自己主導劇情的走向了。
單于王庭和左谷蠡王王庭兩大王庭的覆滅,已經足夠在前線的匈奴大軍中激起驚濤巨浪。
經過前兩日的龜速行軍,想必應該已經足以迷惑冒頓,讓冒頓以為自己計劃一直這么磨蹭著趕到左谷蠡王王庭。
然后在當著匈奴探馬的面安營扎寨之后,趁著夜色悄然離開。
留下帳篷自然是為了能夠更多的迷惑莫頓。
萬一若是冒頓比較小心哪怕是晚上也安排了斥候遠遠地監視秦營,這些火光搖曳的帳篷便是最后的掩護。
最不樂觀的可能,哪怕是明早一早秦軍已經離去的消息就被匈奴人知曉,那也已經爭取到了半日的時間。
多了半日的時間,足夠秦軍在攻破左谷蠡王王庭之后從容撤退。
天色微微放亮,左谷蠡王王庭的輪廓已經出現在了秦軍的視野之中。
一些早起的牧人已經燃起了炊火,準備提前生火做飯。
去年的大旱讓牧草返青大大遲于往年,他們準備早吃了飯,提前將牛羊趕到草場放牧,好盡快讓牲畜上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