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是你們家的客人啊,難怪我沒見過她。”王大娘恍然大悟。
“她姓廖,是青山府人氏,這邊是她的哥哥廖戈。”
王大娘朝廖戈望去,見到他已經沖上去將錢蓉拉開。
廖戈扶起廖貞,錢蓉現在是氣瘋了,還想沖上來打人,卻被廖戈給狠狠地踹了一腳。
那一腳正好踹在肚子上,疼得錢蓉臉色煞白,捂住肚子蹲在地上好半晌都沒能直起身,嘴里還在罵罵咧咧:“這個小賤蹄子勾引我家男人,不要臉的破鞋!”
廖貞捂住被打腫了的臉頰,躲在兄長的身后,哭著反駁:“明明就是你男人強迫我,我是受害者,你管不好你的男人居然還來怪我,你才不要臉!”
“村里這么多姑娘,我男人為啥不去強迫她們,非得來強迫你?要不是你主動勾引他,他能對你動手腳?你看看你穿得那副樣子,騷得十里開外都能聞到味道,一看就不是什么良家姑娘,指不定是從哪個窯子里面跑出來的臭婊子!”
錢蓉這人潑辣得很,嘴里罵出來的話一句比一句難聽。
廖貞被她罵得羞憤難忍,恨不能沖上去撕爛她的嘴。
廖戈氣不過,沖過去抓住錢蓉的頭發,惡狠狠地罵道:“我妹妹從小就賢良淑德,豈是你這種鄉野村婦可以辱罵的?就你男人那副臭德行,白送給我妹妹,我妹妹都不稀罕要!”
錢蓉的頭發幾乎都要被揪下來了,疼得她大喊大叫:“周耀家你這個死鬼!你媳婦兒都快被人打死了,你還不來幫我!”
見狀,有幾個年輕力壯的村民走上來勸架,一起合力將廖戈拉開。
錢蓉的頭發已經被扯得亂七八糟,她干脆一屁股坐在雪地里嚎啕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罵廖貞和周耀家。
哭罵聲傳得十里開外都能聽到。
沒過多久周耀家終于出現了。
跟他一起出現的,還有村長周光祖跟他媳婦兒李氏、以及大兒子和大兒媳。
見到村長一大家子都來了,村民們紛紛讓開路。
跟秦容談完后,唐蜜變得非常迷茫。
她去灶房里面準備早飯,忙碌使她暫時忘記了心里的困惑。
等她做完早飯,招呼大家來吃飯的時候,秦烈也已經接受了自己跟兄弟們共妻的事實。
他不接受也沒辦法,畢竟木已成舟,無法再被改變。
廖戈走進堂屋,皺眉說道:“你們看到我妹妹沒?剛起床的時候,我還看到她在灶房里燒水,后來就沒見到人了,我把這附近都找遍了,也沒找到她。”
唐蜜:“她剛才來給二郎送熱水,不小心看到咱們親熱的場景,她一時接受不了,哭著跑走了,我們也不知道她跑去哪里了。”
廖戈皺眉:“你明知道阿貞喜歡秦烈,為什么還要當著她的面跟秦烈親熱?你這不是成心氣她嗎?”
唐蜜被他的說話給氣笑了:“這里是我家,我跟我男人在屋里親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哪怕是縣太爺來了也管不著我們夫妻之間的私房事,你妹妹算哪根蔥?她的臉面難道比縣太爺還要大嗎?”
廖戈被她懟得說不出話來,心想這女人真是伶牙俐齒,難怪能把秦烈吃得死死的,秦烈也是眼瞎,居然放著阿貞那么溫柔的女人不要,討了個如此厲害的女人!
他在肚子里將唐蜜和秦烈很合腹誹了一遍,隨后就轉身走了。
他還得去找妹妹。
他們兄妹初來乍到,對這地方很不熟悉,他妹妹又長得如花似玉,萬一碰到壞人怎么辦?他必須要盡快把人找回來。
秦鎮越沖大家說道:“別管他們,咱們吃,吃完了還得干活呢。”
“嗯。”
唐蜜將米粥分發給大家,熱乎乎的米粥灌下肚,身體立刻就變得暖和起來。
等他們吃完早飯,正準備去干活的時候,廖戈忽然急匆匆地跑回來了。
他沖進院門就大聲叫道:“你們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