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虎視眈眈地盯著她,眼睛幾乎都要放光了。
唐蜜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你出去。”
“不。”
“你守在這里,我沒法洗澡。”
“你洗你的,不用管我,”秦烈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我幫你守門,保證不讓別人在你洗澡的時候闖進來。”
“……謝謝你的好意,我會鎖門的,請你出去。”
秦烈假裝沒有聽到她的逐客令,催促道:“你再不洗的話,水就要涼了。”
無論唐蜜怎么軟磨硬泡,秦烈就是不肯走,兩只腳就跟長在了地上似的,一動不動。
唐蜜怒極反笑:“好吧,既然你非要看,那我就讓你看個夠。”
她抬手勾住自己的腰帶,一點點地往外拉。
當腰帶松開后,衣服也隨之送散開來。
她解開衣服帶子,將衣領緩緩拉下來,露出里面的淺色中衣。
透過薄薄的中衣,隱約可以看到底下的水紅色的肚兜。
秦烈看得口干舌燥,恨不得沖上去,一口氣把她身上的衣服全給脫光。
見他還不走,看來是刺激得還不夠狠,唐蜜松開手指,外衣輕輕落在地上,她勾住中衣的衣領,以一種讓人心癢難耐的緩慢速度往下脫。
圓潤白皙的肩頭一點點顯露出來,勾得秦烈情不自禁地吞咽口水,喉結隨之上下滑動。
當衣領被拉到手臂上,里面的水紅色肚兜已經露出大半,隱約可以看到翹立起來的兩個小點。
秦烈身下的小兄弟早已經抬起頭,硬得幾乎要爆炸。
他費盡全身力氣,才勉強壓下心頭的燥火。
唐蜜還在往下脫。
眼看中衣被整個脫掉了,她卻在這個時候轉過身去,用光潔白皙的脊背對著秦烈。
從這個角度看她,會發現她背上的蝴蝶谷非常精致,腰身纖細得好似一只手就能握住,纖弱漂亮得不像話。
她拉住肚兜的帶子,一點點拉開。
當肚兜脫掉的瞬間,秦烈的鼻血也隨之落了下來。
他再也忍不住了。
“蜜娘……”
他狠狠擦掉鼻血,朝著她撲過去。
唐蜜早有準備,側身躲開他的襲擊,她雙手捂住胸,挑眉看向他:“你身上有傷,不能做劇烈運動,否則會留下病根的。”
“無所謂。”
現在對秦烈來說,別說病根了,就算拿走他的性命,他都不在乎。
他只想把面前的女人抱進懷里狠狠地占有。
唐蜜皺著鼻子,故作正經地說道:“可你要是留下了病根,我就會嫌棄你,很可能下半輩子,我都不想再讓你碰我。”
“……”開玩笑的吧?
唐蜜加重語氣強調:“我是很認真的,你不信的話,可以試試看。”
一時的痛快,和一輩子的性福,孰輕孰重?
秦烈痛苦地選擇了后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