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白婉晶與衛一鳴完全離開,兩人很快分離。但一路之上,衛一鳴心生驚疑。
他不明白,為何已經失去心跳與呼吸的衛高會突然復活,為何一向膽小懦弱的衛高會突然性情大變,思路也變得這般清晰,讓他與白婉晶兩人吃了一個大虧。
“罷了罷了,小事而已。衛高,不值得我為其耗費心神。”衛一鳴很快便不再思索,衛高性情大變不錯,但他在衛家依舊不得重用。他今年十八,但境界卻卡在天關境的第三關,這等庸才,排在家族末尾,完全不值得他去關注。
另一邊,白婉晶卻是沒有這般坦然,她神情溫怒,心生惱意。好不容易借由衛平天之手將衛高打死,她本來已是滿心歡喜,不料中途居然出了這等變故。
回到家中,白婉晶想起之前衛高與其針鋒相對,越想越怒。拿起房內的花瓶瓷器,狠狠摔爛。家中下人見此,誠惶誠恐,跪于地上,不敢上前。
恰逢此時,一十六歲的少年朝著白婉晶走來,少年相貌英俊,一襲白衣,衣著華麗,腰掛玉佩,氣勢非凡。
見得白婉晶這般模樣,少年面露驚容,失聲問道:“母親,為何發此大怒?”
這少年,便是白婉晶的兒子,衛平天。之前便是他設計衛高,誘其與他做斗爭,又是一拳將其打死。由此可看出,心機極重,心狠手辣,并非一般十六歲的無知少年。
“衛高那廝,居然沒死!”白婉晶見得衛平天前來,臉色緩和了幾分,但語氣依舊有些森冷,緩緩說道。
“沒死?這是為何,他不是已經斷氣了?斷氣之人,還能復生?”衛平天也大驚。
“此事實在離奇,現在想來,也依舊十分驚異。”白婉晶面沉如水,開始向衛平天闡述今日之事。
“竟是如此,真乃怪事!”衛平天也十分驚奇。
他思索片刻,又道:“母親莫惱,衛高這廝愚昧無知,待兒子另尋他計,將他致死。”
白婉晶攔住衛平天:“不可。這一次的事件,已然打草驚蛇。這里是在衛家,你爺爺神通廣大,在衛家沒有什么事情能夠瞞住他。這一次的事件,你爺爺不點破,已然是十分不錯。絕對不可再次試探他的底線。所以,對付宋秋月母女之事,必須暫停。”
衛平天只好作罷,他微微一笑,卻也不以為意:“也罷,衛高這廝實乃庸才。我要殺他,猶如屠豬宰狗。等到風頭過去,再尋他計。”
白婉晶想想,認為衛平天說的有理,衛高天資愚鈍,必然成不了氣候,螻蟻之輩,她又何必因此大怒?
因而,她面露笑意,道:“我兒聰慧。”
衛家,小木屋之處。
在衛高將白婉晶兩人逼走之后,其宋秋月又驚又喜,驚的是自己的兒子之前明明已經斷氣,不知為何居然死而復生。喜的是自己兒子死里逃生,讓她十分歡喜。
因此,幾乎在兩人離開之后,宋秋月便是抱著兒子痛哭流涕,似乎以此來傾訴先前內心的痛苦。
衛高的靈魂中留有前身的碎片,見得宋秋月哭的撕心裂肺,心有不忍,又是怒火滔天,只想盡快幫助母親報仇。
他一直摟著母親宋秋月,而母親宋秋月也一直痛哭流涕。終于宋秋月不再哭泣,衛高朝著宋秋月望去,居然震驚的發現,宋秋月哭的太累,居然是直接哭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