駿馬馱著癡呆漢,美婦常伴拙夫眠。
八十老翁門前站,三歲頑童染黃泉。
不是老天不睜眼,善惡到頭報應!
”
啪的一聲,王云飛落下醒木,同時嘴里吐出兩個字,“循環!
”
呱唧呱唧呱唧!
定場詩一念,觀眾們的掌聲給出。
同時大鵬同行的這位媒體人,望著舞臺小聲一句。
“可以嘿!這定場詩念的有氣勢,觀眾們也捧,有點苗頭。”
大鵬做了這么多年的文藝主持人,自然了解這些曲藝,無奈一樂,“看來還真有點先生的味道,怪不得呢,先且聽著吧。”
……
“今天來的人不少,又是滿座。我知道都是為我爺爺金先生來的,同時各位也可能瞧得出來今天有些不同,是有錄制的。
有錄制就不一樣了,閑白不能說的太多。咱們必須開始正題,那么今天故事說的什么時候呢?
其實什么時候都行,因為這可以說是一種古代官場的慣性做法。
什么慣性做法呢,就是拿做官當買賣干,至于怎么干,有的是辦法。要求老百姓捐各種的錢,給各種的稅。
別看簡簡單單的稅,可真要了百姓的命。
接二連三這么來,活不了啊。富人家交個二三十兩的不叫事情,但窮人是真沒轍。
這不有這么一家,一家三口過日子。丈夫姓王,叫王九。取個媳婦兒生了一個孩子,才一歲不到。”
給了一個簡單的說明,王云飛在桌子后開始了故事,同時說的時候也在注意那些錄制的設備,說起來的確奇怪,平時說的時候沒什么,今天倒是要注意了。
因為是在電臺里放,一些話語可不能多說。
“夫妻兩個人就發愁,怎么辦呢?這個月還差二兩銀子,而家里但凡能賣的早賣了,就這還借錢了,可還不上。
坐在屋里為難,啪的一下子,衙門口的公差打門來了。一進來鎖著王九就走,媳婦兒抱著孩子想攔。
我去你的。
官差一腳給踹地上了,孩子在旁邊哇哇的哭。
再爬起來追,人已經走遠了。
王九來到縣衙門,怎么可能好受得了,叮咣五四一頓打。
打完縣太老爺發話了,限期三天時間,錢能給上還則罷了,要是還不上擱在站籠里邊。”
到這里王云飛在舞臺上解釋一下,“站籠是過去的一種刑具,一木頭做的一個小籠子,人就在里面待著。
說是站籠,卻有好幾種,有一種是垂直站著,腦袋露在外邊,手也跟在外面,但卡住了。
不過籠子可高,你必須墊著腳,脖子才能夠到那,腳一放平了,脖子就卡在那,時間長非得死不可。
所以也不知誰研究出來的,多缺德。不見血卻比見血還難受。
還有一種更狠,站著站不了,躺著躺不了,就窩著。時間一長人就徹底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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