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宛縮在他懷里緊緊拽著他的衣襟,小臉通紅地嗚嗚咽咽:“不是在家里窗簾,嗚,窗簾也沒拉起來輕一點,輕一點嗚嗚。”
林小宛又興奮又緊張,霍錚的秘書或者助理,甚至也可能是下邊哪個部門的經理,有時候也會中午進辦公室來送文件,休息室的門沒鎖,她特別怕有人忽然進辦公室。
雖然就算進辦公室送文件,來人也不會進休息室,但是她還是緊張地不得了。
霍錚咬著她的耳朵,多么溫柔地一下一下親她:“怎么這么緊張啊寶貝。”
可是動作卻一點都不溫柔。
林小宛淚盈盈地瞪她,很恨地用他脖子磨牙,卻把霍錚咬的笑了起來:“以后還不聽話,什么都隨便亂吃,我就,”他聲音更低,湊在小姑娘的耳邊,“我就更過分。”
睡足了午覺,霍錚給人蓋好被子,換了一身衣服,神清氣爽地繼續下午的工作。
不過敲打了這么一次,總裁辦的幾個人也不敢亂給她吃東西了,弄得林小宛很郁悶了幾天。
天氣越來越熱,呂迎新卻一直沒有找到,霍家安排了不少人去找,最近有了一點眉目,可是再去追卻又不知道呂迎新藏到哪里去了。
霍錚接了電話之后心情明顯不太美妙,冷聲把電話里的人訓了一頓,掛了電話還在散發冷氣。
林小宛最近飲食稍寬松了一點,零食的供給范圍擴大不少,她的藥也已經不需要吃了,剩下就慢慢地好好養著就行了,正在那邊挖西瓜球吃。
她見霍錚接了電話之后一張俊臉就黢黑,很明顯心煩意亂工作也進行不下去,就靠了過去,給人投喂了一個西瓜球:“怎么啦呀?”
“呂迎新在偏遠村子那邊有人說見過,不過去搜找了一圈,卻也沒蹤跡。”霍錚擰著眉,“是村子的商店里店主說見過,她買了不少吃的,我怕她是進了山。”
林小宛不能理解:“進山?她進山干嘛,當野人啊?”
她以前在偶然間也看見過一個報道,說是一個逃犯,在山里生活里十幾年,后來機緣巧合被人發現,這才抓獲歸案。她當時就很不能理解,進了山能怎么生存啊?
霍錚搖頭:“她大概是想從山上翻過去,到另一邊的江寧市去。”
霍錚剛剛已經聽了一串她的購買清單,那鄉村的小商店里除了指定情況是不開發票的,店老板也只不過根據記憶回想了一下她都買了什么,也都是面包餅干之類的一大包東西。
還有兩根手電筒,配了三大板電池,因為鮮少有人一次性買這么多電池,店老板就多看了呂迎新兩眼,就這兩眼還被呂迎新給罵了,因此店老板對她印象還是深刻的。
林小宛第一反應:“那多危險啊,山里也不全是安全的吧?”
就算沒有什么獅子老虎,多半也會有蛇和野豬或者野山雞,就算是野山雞,影噶也不是好相與的,反正林小宛就挺害怕尖嘴的雞鴨類的。
霍錚冷嗤一聲:“她未免想得有點太簡單。”
別說是到了江寧市,就算她跑出大半個地圖,跑出了國外,只要她刷了身份證,或者是進了銀行,天涯海角霍家也能把她抓住,她也太小瞧了互聯網的能力。
除非她能忍住一輩子不動銀行卡里的存款,也一輩子當個黑戶。
霍錚又吃了一個林小宛喂過來的西瓜球,心情才勉強好了些許,只是一想到林小宛因為她受的那些罪,他就想生劈了那個膽大包天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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