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種種不可抗拒的尺度原因被屏蔽了,大概就是這個想親親,那個不讓親親,然后就強制親親,劇情連貫不上不要怪燈,怪審核嚶!)
當年父皇江南遇至刺殺,兇手雖已伏法,但背后主使卻遲遲沒有查出,甚至一直拖到今日都沒有消息。
皇兄游巡江南一趟回來,身子就大不如前。
縱然月妃當年行刺,可以皇兄壯年之姿,怎會無法輕易躲開?
江南,到底隱藏著什么。
一張無形的大手攪弄江南之地的一切,將她的親人一個又一個斷送其中。
若不查出事情真相,她絕然咽不下這口氣!
鳳拂音輕嘆一聲,將牌位輕輕扣下,轉身離開密室之中。
西洲使團雖已撤離,但中元祭拜的大典仍要繼續,禮部這幾日一直忙碌盛典之事。
鳳拂音下午抽了躺時間入宮,她已定了,大典結束后十日,她便帶著外祖母,游返下江南。
朝中之事交與沈濯與幾位輔政內臣處理。
祭典那日,帝王要寫禱告祭文,于靈臺之上大聲朗讀。
她倒不擔心小皇帝這個,若這點場子都生怯,那也不配穿這一身龍袍。
去了禮部,沒想竟在禮部院中見到了顧云洲。
按理說,顧云洲內閣之人,應避開在六部行事的機會才是。
“殿下。”
顧云洲上前與她參禮:“昨日酒醉,竟在殿下面前失了儀態,還望殿下恕罪。”
昨晚三人都醉了,本就不是他的過錯,更何況,只是朋友小聚,哪來這么多禮數。
顧云洲一向都如此,拘謹慣了。
“顧大人言重了,本宮不會怪罪,倒是顧大人此刻怎會在禮部?”
“過幾日大典,柳尚書有幾個禮節之處尚且存疑,邀我來一同參謀。”
“嗯。”
鳳拂音應了聲,并沒有多大懷疑。
“今日時辰起的極早,早上又走的極為匆忙,竟將貼身的玉穗落在殿下府中,那是亡母貼身之物,殿下若覺得方便,可否排派個小廝替臣送回?“
“既是亡母之物,顧大人稍后還是與本宮一同回去吧,若是讓人損壞了就不好。”
顧云洲沉吟片刻,想了想才點頭道:“那就勞煩殿下了,稍后我我與您一道離開。”
鳳拂音嗯聲應允。
清清應該是在她醒之前就離開了,小廝收拾房間,若是真見到玉穗,一定會一早就送來。
安慰了兩聲,令顧云洲不要急躁。
出了宮,回公主府路上的馬車內,這是鳳拂音第一次與顧云洲獨處。
二人身份地位均不同,沒想也有如此的一天。
一路上,二人誰也沒說話,鳳拂音始終閉著眼輕輕靠在車璧上,氣氛有些微妙的尷尬。
顧云洲不停地撩著簾子看向窗外。
馬車剛好經過玄武大街,外頭是誰家的小孩貪玩,甩了娘親的手,做母親的找了半個時辰才看見人,抱在懷中悲聲痛哭。
親人離別的場合,這一幕,恰是那么熟悉。
顧云洲放下簾子,入定式地坐在正中。
“你與清清成婚也快四年了,怎么也不見你們要個孩子?”鳳拂音問道。
“未到時候,子嗣一事并不強求。”
如今沈家與顧家都是頂勢,若是此處都不是好時時候,那該何時是?
“顧大人在擔憂什么,等待什么?”
“臣并無擔憂,只是眼下朝中諸事不平,的確不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