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信不信,眼下下官便可拿著這張銀票親去殿下檢舉你,行賄在職官員,寧大人可知這是什么罪?”
齊若云雖壓低了聲音,但是仍舊義憤填膺,滿腔的不滿宣泄而發,沉沉地威脅著眼前人。
“齊大人您又誤會了吧,什么行不行賄的?”
“本宮只是這幾日公務纏身,未好好招待大人,也未盡到地主一宜,所以想用此,對大人作一番小小的補償。
說完,又從袖中掏出四張同等面額的銀票。
加起來,統共五萬兩!
五萬兩,什么樣的概念,齊若云眼中都冒著光,直勾勾地盯著桌上攤放的銀票。
拿了錢,就肯定要替他寧遠眉做事。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再簡單不過的道理。
齊若云知道他不好好意,甚至也想去鳳拂音面前揭發此人,那那桌上白花花的銀票。
五萬兩,足夠他一輩子衣食無憂了。
齊若云心中糾結不過十息,便快速地作出了反應。
他伸手,將那無張銀票全劃拉至自己袖中。
“寧大人有什么事要下官替你去辦的就直說吧,殿下馬上就來了。”
寧遠眉見他收了錢,臉上浮現虛偽的假笑。
“小齊大人言重了,寧某沒有什么要緊之事托付給您的,只不過寧某希望在地板合適的機遇面前,您能替我,向大長公主殿下美言幾句,就夠了。”
這話說的倒是極為輕松,齊若云有些不信,夾緊了袖中的銀票,輕眸看著他:“只是如此嗎?”
“是,只是如此。”
“誰不知您是殿下面前的紅人,能讓小齊大人美言幾句便夠了,哪還有其他之想。”寧遠眉抬高道。
紅人?
他算哪門子的紅人?
齊若云心中自嘲了一聲。
殿下對他根本沒什么好臉,從上一次殿下徹底讓他死心之后,便再未召見他。
此次江南肯帶上他,無非也是看上他寫的策論,以為他了解江南之事,才順手捎上。
若不是因為這些,殿下根本不會正經看他一眼。
這一點,齊若云心中清楚無比。
可笑這寧遠眉竟還指望讓他在殿下面前說話?
說話,他能說什么!
不過錢既然已經收下了,絕沒有外退回去的道理,殿下此行不會再把他帶回京都了,他正愁沒有銀錢傍身。
可偏偏,這就上趕著有人送錢。
“寧大人言重了,寧大人統管江南所有之事,才是真正的權重,我只不過能在殿下說幾句話,算得上什么紅人呢?”
齊若云故意順著他的話說下去,讓寧遠眉對他產生誤會。
“齊大人可真是自謙啊,那寧某,就提前在這謝過您的美言了。”
二人剛議完,書房外便有人大聲通傳:”大長公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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