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然是殿下在做什么,朕就在做什么,牡丹花下死,好花之人也不是只有殿下一人?”
西琉殷挑了挑眉,釁道:“怎么,三殿下今日是來興師問罪的?”
蕭璟早已習慣男人這些話,面無表情地冷屁視著:“你在京都干了什么我沒興趣知道,只是有一句話提醒國主。”
“沈濯此人不好惹,他所藏的遠比他現于外人看的更多,小心惹火上身。”他道。
京都之時,沈濯能透過蛛絲馬跡,就猜測出他與顧云洲之間的關系,這個人,心思詭譎,遠比看著的更覆深沉。
“三殿下有功夫來提醒朕,倒不如先管好自己的事!”
西琉殷不悅地沉眸道,他不希望有人來橫亙他與沈濯之間。
“朕方才可是瞧見大長公主是自己走的,怎么,方才還春香帳暖情的。怎么眨眼就這般冷了。”
西琉殷湊近,凝著蕭璟的臉道:“殿下不妨也與朕說說,方才發生了什么?”
“還有,大長公主不應該在江南嗎,怎么好端端會突然有三殿下一同出現在了京城,還在這客棧榻……”
蕭璟臉色微變,帶著陰冷的看著他。
西琉殷斂眉,選擇失當就收,閉口不言。
“本王與長公主之事,便不廢國主操心,我與國主提醒沈濯一事,聽與不聽,還請國主隨意。”蕭璟冷道,
若不是同盟一場,他大可不會告知。
就以沈濯的手段,西琉殷遲早有被玩死的一天,他大可那時狠狠落井下石。
不過沈濯既反對他與殿下之事,那么無聲之中暗助西琉殷一把也是他應當做的。
西琉殷收了收笑意:“好,三殿下一番好意,朕便收了。”
“三殿下今日叫朕而來,究竟有何之事?”
雖然眼前人和大長公主莫名到此地步,的確令他匪夷所思,但顯然,這件事與他沒有多大關系。
他雖好奇,但不至于搭上性命地問。
他與蕭璟同盟,雖只占了幾分故友的情分,但更多的還是利益。
利益驅使,只要他的利益不變,他也不甚關心他們二人之間的事。
話頭扯回正事
蕭璟抬眸,凝望一眼,說出心中的想法:“我要你即刻返回上京,去為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
“弒君!”蕭璟抿然,薄唇吐出二字。
“什么?”
西琉殷憾了一下,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你說什么,弒君?那幼帝?”
“嗯。”蕭璟沉聲應道。
“給朕一個可以說服朕的理由,不然朕不可能替你去做這件事。”西琉殷十分清醒道。
“你要什么樣的理由?”
蕭璟平靜自若地重復:“國主想要什么樣的理由?”
“國主自己心中也當清楚,這個皇帝是坐不穩的,他廢與不廢,也只是看長公主的意思。”
“是,就算他無法坐穩皇位,那這與朕有什么關系,朕為何要冒險派人去行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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