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記了，你他媽的說你忘記了……”
回憶起剛才想要自己制裁自己，無數只無形的手，好像要撕碎自己四肢的奇妙感覺，鄧恩真是感覺眼角一陣抽搐。
握了握拳，但是鄧恩回憶了一下當初在仲裁人和治安官的時候，被蕭奕仁狂虐，用來提升他軍戰能力和槍械精通水準時的記憶，頓時便是打了退堂鼓。
如果真出手，誰打誰還不一定呢……
怕不是他才剛出手，對面的蕭奕仁就以此為借口狂虐他一頓，然后便是雙手一插裝逼的吼一句“不差”就讓他獨自去舔傷口去了……
當然，最讓鄧恩不爽的還不只是這些。關鍵此情況蕭奕仁則是露出了一個可惜的表情。
“哎，居然反應過來了……”
對此，鄧恩則又是一陣眼角抽搐……
不過開完玩笑之后，蕭奕仁揮了揮手，開口解釋道：
“其實關于儀式什么的，你不用太過于在意，在最初的上古時期那些還處于摸索狀態的家伙肯定不可能知道哪些序列需要哪些儀式不依然都活的好好的……”
“儀式這東西其實是幫助非凡者更好的吸收魔藥，防止在那一瞬間的靈性提升，對自己造成的反噬而已。”
“就像是無面人晉升人偶大師，之所以要聽著人魚的歌唱，為的就是安撫情緒，防止自己扮演的經歷反沖了自己原來真實的性格導致失控……”
“這種東西對于我們來說其實可有可無。”
“先不是說你的性格有我在錨定，雖然意識可能會受到非凡物質的一定影響，做出一些沖動的事情，但是直接被非凡物質扭曲，那是絕不可能的。”
“正是因此，在你達到半神之后，你甚至連人性錨點都不需要去設立。”
而對于蕭奕仁的詭辯，鄧恩則是呵呵一笑，我信你個鬼，你個老頭子壞的很。
詭秘之主世界的上古時代那個沒有所謂正統儀式的時代的確出現還是過很多強者，但幸存者偏差之下，鬼知道這是死了多少人才總結出來的規律。
即使人格不會被扭曲，但那一瞬間的沖動也足夠鄧恩死上一百遍了。
蕭奕仁這一句整句話里估計也就一句，能信也就是那一句到了半神不需要人格錨點。
當然吐槽歸吐槽，終究并沒有發生什么大事，鄧恩的確不會完全失控，只要不在那一瞬間的沖動之時，進行什么自殘、自殺之類的活動，其實本質上他的儀式的確可以免除。
不過很快都搖了搖頭，便是覺著自大的想法甩出了腦海。儀式什么的還是照舊吧，歷史如同江河湖泊，鄧恩相信詭秘之主五個紀元當中絕對不缺乏能夠保持理性的方法。
但是繁復的儀式依舊留存了下來，甚至成為真神都有他相應的儀式，并作為主流那應該是有他的道理的。
至少在到序列一之前，成為天使之王之前，真正看清楚非凡者這條道路的些許本質之前還是不要隨意改動那些舊日、真神與天使之王結合出來，不知道多少時代演化出來的智慧結晶比較好。
……
懲戒騎士的扮演比法官還有審訊者要簡單的多，最起碼鄧恩是這么覺得的。
之前法官和審訊者你最起碼你得找到能夠審判的對象，也就是能夠交流的對象，人類或者亞人，這才能夠完成判定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