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里克面無表情的聽完,在她開始哭泣時沒有多說一句安慰話,轉身徑直離去。
與此同時安娜希的系統面板,屬于埃里克對她的親情值從滿格30驟降到了20。
她獨自一人站在后門看見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連哭都忘記,整個大蒙圈。
發生什么了
還不知道安娜希在丟分的塞拉坐在車里,她撩起車窗簾的一角,太陽碳烤著大地,多變的氣溫在今天是出奇的高。
她轉頭看向面色明顯陰郁的羅斯希爾,湊過去低聲道“要不我直接跟你回家吧”
這充滿暗示性的話讓奧爾丁一個手滑,差點將車子開到街邊的攤位上去。
塞拉被這突如其來的轉向弄得身體側倒,一頭撞上羅斯希爾的臂膀,她瞬間感覺自己的腦花像塊豆腐撞上大理石碎掉了。
“嘶”
塞拉頭頂抵著他的手臂,手握成了拳頭,等車平穩下來,她都保持同個姿勢好一會沒動也沒出聲。
羅斯希爾淡聲叫她,“抬頭,塞拉。”
見她沒反應,他蹙起眉,手壓住她的肩膀把人輕輕推開,“塞拉。”
她咬著唇抬頭,眼里閃著淚花。
這副極力想掩藏痛苦的含淚模樣讓羅斯希爾一怔,沒有情緒的黑眸閃過一絲不自然。
“你的手臂為什么這么硬。”塞拉捂著腦袋,顫著聲“我的腦袋是不是變成三角形了。”
羅斯希爾對她的控訴沒什么表情變化,他瞥了一眼前方不敢回頭的奧爾丁,慢條斯理的脫掉皮手套。
沒有溫度的掌心貼上塞拉撞疼的頭頂,絲絲涼意有著不小止痛作用。
“你在干嘛”她放下手吸了吸鼻子小聲的問。
“檢查你的頭骨。”羅斯希爾淡聲說;“你很幸運,沒受傷。”
她以為他是安慰她才摸她頭頂的,感情是醫生列行檢查。
塞拉有點失望,她抬起手去碰他的手,羅斯希爾沒有阻止她的動作,他看著帶有溫度的小手碰到他的手背時明顯瑟縮了一下。
指尖的觸感比隔著頭發絲的溫度還要冰,塞拉輕聲說“你的手好冷。”
“你不舒服么”她把他的手拿下來放在雙手里輕輕握著,腦袋上的痛苦這會似乎都被轉移走了,視線和注意力全部停留在那只骨節分明的修長大手上。
羅斯希爾盯著被她握住的手,漆黑的虹膜越接近瞳孔中心點點暈染開暗紅色。
少女的接近和撫摸讓他有了想要進食的欲望。
塞拉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眼神到是越來越危險。
她總覺得這樣下去不行,便松開羅斯希爾的手,改去抓他系在脖子上的那枚黑色蝴蝶結領帶,湊過去仰起脖子吻他緊抿著的薄唇。
猶如那晚在陽臺上,她實行了第二次偷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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