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拉今早在警局門口見過這個人,從首都來的探員,還是國王派來的親信。
“阿普。”羅斯希爾戴回皮手套的手與他握了握,兩人相識。
名叫阿普的男人放下手,又看向他身邊站著的塞拉,同樣客氣說“塞拉小姐,我沒記錯對吧你和羅斯希爾先生是同一艘船上的幸存者。”
“你好,阿普先生。”
塞拉不明白羅斯希爾怎么會帶她來參加這種飯局,但還是乖乖在他拉開的椅子上坐下。
服務員端上來的食物都是海里最新捕撈上來的珍惜菜品,以及時下流行的各類蔬菜。
她一邊聽著他們的談話,一邊吃著餐盤里的食物,這煎魚和肉餡餅的味道比莊園里瑪莎夫人做的好吃太多。
羅斯希爾瞥了一眼乖乖進食的少女,唇角微勾。
“羅斯希爾先生,我粗略調查了惠特曼的死亡時間,就在您處理掉賭馬場黑幫的那個晚上。”
塞拉咀嚼的動作慢下來,豎起耳朵。
阿普點燃一根雪茄,微笑說“您說奇不奇怪,每次只要是您的場子出問題,那幕后黑手當夜就會以各種各樣的形式暴斃,分尸、槍殺、自殺,什么都有。”
塞拉偷偷瞄了一眼旁邊的羅斯希爾,正好跟他平靜的目光對上,只聽他淡淡的問了一句,“還想吃什么”
對方在暗戳戳的點他,他還這么心平氣和的問自己吃什么。
塞拉思考幾秒,“檸檬味的奶油蛋糕,再加個巧克力味的。”
“好。”
被無視了的阿普也沒把情緒表露出來,挑明了說“惠特曼縱容黑幫來砸您的場子,這不是好行為,但是有時候大家各退一步,什么事也不會有對吧何必傷人性命。”
羅斯希爾總算將視線從貪吃的少女轉到他身上,“有證據是我做的”
他早已刊登報紙救人傷了手,當天夜里沒有出門還有醫生上門服務,有完全不在場證明。
身為國王親信的阿普受理不少案子,所有案件溯源都跟羅斯希爾脫不開干系,可每次都是這樣,每次他和他的下屬都有不在場證明。
這是個永遠也抓不到把柄的狡詐男人,盡管知道他殺人放火,什么都干的出來。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國王也是。”阿普說“他認為放任您這樣下去,會出事。”
塞拉不確定這些話是不是她可以聽的,她吃著餐后蛋糕又看了羅斯希爾一眼,見他沒看自己,餐桌下的手伸了過去。
他動了動,掌心翻轉將她的手壓在腿上握住,還有點讓她安心意味的捏了捏。
塞拉抿了抿唇,用另一只手拿起勺子繼續埋頭苦吃。
“你想說什么”羅斯希爾冷淡問。
“我很樂意立即結束這件案子,包括之前所有的懸案。”阿普前傾身體,目光炯炯的盯著他,“我們來做筆生意怎么樣您最喜歡生意不是嗎”
在塞拉看來這人完全沒有跟羅斯希爾談條件的資本,他知道誰是兇手但沒有證據,不足以讓一名公爵鋃鐺入獄。
除非是他背后的人借了這張嘴。,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