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酷么?我還真沒少見。所以嘛,人要多讀書,智慧了,才能撥開迷霧看清真知。而不是被這些歪曲的片面,影響了三觀。罪嘛,我的罪,我每日三省,自我審視。你的罪嘛,別人不管,我來管。”
“哈哈,小兒,我在拖時間,你沒發覺么?讓你家大人出來吧,否則...”
“嗯,我也在拖時間,來,站好讓我劈一刀!”
說著身形如風,金風送爽,迅速沖向張戊賈。
“無知小兒,金丹的尊嚴也是你能挑釁的!殃云天降,給我去死!”
無數索影罩下,如烏云般,不留絲毫空隙。只不過黑索斷為兩截,張戊賈左右各持一截,出手招式反而更加沒有破綻。
李悠身法被迫停下,只能面對索影,無畏的劈出了自己堅信必中的一刀。
狂暴的真氣,撐裂了一路的經脈,聚于手中刀。璀璨的白芒亮起,堂堂中品法寶虎噬刀都發出了不堪重負的呻吟。
“啊?祖師爺的虎噬,是你!”
之前張戊賈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可能存在的高手身上,沒怎么注意李悠,直到虎噬刀光芒大盛,他才注意到這把自己宗門的刀。
不過李悠已經懶得搭話了,全心全意灌注在這一刀。心中閃過黑索宗的作為,那幫和尚的惡行,滿腔為義之不平,傾注在刀中,他現在只想酣暢淋漓的劈出這一刀。
刀碎,索斷,人飛。
金丹期完全不是李悠現在可以抗衡的,哪怕他這一刀攪碎了黑索。碰撞的巨力直接把他振飛,骨裂筋斷,直接重傷。哪怕寶甲護持,扛個融合期一擊還行,金丹一擊的余波都扛不住。刀碎的同時,寶甲也碎裂解體了。但也就是這件寶甲,李悠好歹保住了一條小命。
刀意攪碎了黑索,張戊賈金丹徹底破碎。但他用這一擊也把所有的狂暴真氣逼了出來,雖然經脈寸斷,幾近廢人,但也保住了性命。
“不可原諒,原來是你這小兒害了我黑索宗。”
張戊賈強撐著殘破的身軀,慢慢走向重傷昏迷的李悠。就算死,也要拉著這個罪魁禍首一起!
一道黑影閃過,一只肥的像球的大黑貓,幽綠的眼睛,好奇的盯著他。
“生平僅見喵,金丹被開光打得半死。你也能名留青史了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