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不是沉默的問題了,那種被培養成爐鼎的女子,是密宗重要的商品和籌碼。那些和尚把宋無伐拉上賊船,可沒安好心。
他們相中的就是金山風影宗在螺灣城這個小城的一家獨大的身份。需要有人對他們擄掠人口,進行有效的掩飾。這套拉人下水的程序,和尚們熟得很。從宋風沙第一時間沒有制止,就已經踏上了一條不歸路。
“算了,說點正事。輝盈宗是不是你出手的?”
宋無伐一愣,怎么又聊起了這些陳年往事。
“不錯,那個公孫大娘,還有張家的幾個女眷,都是上好的爐鼎。不過爺爺你放心,我沒親自出面,只是提供信息。密宗有專業的狩獵隊伍,干的不是挺干凈的么?到現在不還是無頭懸案。”
宋風沙慘然一笑。
“公孫大娘回來了,還在輝盈宗的故地,建了座憶盈樓。你覺得她想干什么?”
“什么?她怎么可能還活著?就算活著,密宗的調教,她也不可能還保有神志啊。”
“密宗被滅了,各地救出了不少爐鼎。她活著出來并不足為奇,恢復神智雖然難以置信,但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既然發生了,就必須承認。現在的問題是她回來干什么?據說其風度氣質都有了質的變化,我不擔心她,再怎么說也不過是個開光期罷了。我擔心她背后還有什么人。據說她身邊可還跟了一個仆從一類的男子,顯然已經不是孤身一人了。”
“那爺爺,您的意思是?先下手為強?”
“哎!如果像你所說,干得很干凈,和我們無關。那她很可能只是回歸故里罷了,我們何必憑生事端。靜觀其變吧,你逼婚那件事做的有點過了,我估計她可能就是單憑此一條,對我們有所懷疑。如果這樣的話,她最恨的應該不是你,而是她那個叔叔。所以,可以用那個公孫常田試試水。”
“公孫常田?爺爺,我明白了,交給我吧。”
“切記,不要暴露了自己。咱家在這螺灣城還算號人物。但出了這里,天下之大,咱爺倆算個屁。我是擔心不是猛龍不過江,這丫頭目的不純,是要來碾咱們這個地頭蛇啊。千萬不可露了把柄。”
說完,宋飛沙轉身回了地面,背后大床又開始了的咯吱咯吱聲,讓他一陣心煩。
流言,是一種武器,**蝕骨,殺人于無形。
隨著大娘入駐了憶盈樓,久沒動靜。不知從哪里流傳出了一道道極為尖酸刻薄的流言。
基本大意就是,當年大娘被匪人擄走,遭到各種蹂躪,后來自暴自棄,干脆成了一個交際花,混跡在一些宗門弟子中,希望借此混入一個好點的宗門。后來發現被人玩弄,前路渺茫,干脆拿著賣肉錢,找了個接盤俠,想要衣錦還鄉。
流言極為惡毒,什么也不說死,云里霧罩的,都是些你懂我懂,心照不宣的話。這樣的流言,再被二手三手,甚至不知道幾手的加工,一點點細節被加工的有模有樣。更重要的,這種有點桃色的話題,最容易引起人們的好奇,傳播的速度極快。
更重要的還是大娘的氣質。
原本大娘也算大家閨秀,氣質溫婉典雅,很符合一個四級宗門掌門之女的身份。而現在,從內到外,透著一股媚意。那更準確的說,是藝術的美感,是劍舞的修煉,充分讓大娘綻放出了屬于女性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