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種事情,因人而異。在流氓眼里,就是風騷。
趙啕嗥很擔心,李悠作為網絡時代洗禮下的一代,對于輿論的威力那可是太清楚了。所以教導弟子時,是重點給他們講過眾口鑠金的威力的。生怕弟子們將來一不小心陷入輿論的漩渦中,又沒經驗處理。
書上得來終覺淺,趙啕嗥現在終于理解了為什么師父提到流言的威力,是那么的鄭重。這玩意兒傳起來毫不費力,但是想辟謠,想終止謠言,太難了。人們只愿意相信他們愿意相信的,至于真的假的,我就圖一樂,與我何干?
大娘進入憶盈樓后,天天就依窗而坐,愣愣的看著河景。既沒有什么規劃,甚至連動都不動,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就是發呆。
趙啕嗥自然負責起了日常的采購,做飯等日常。所以他聽到謠言后,也無力解釋,只能小心翼翼的保護著,不讓流言傳入大娘的耳中。
那些污言穢語,趙啕嗥深知,太傷人了。大娘那么好的人,沒有必要受這傷害。師父讓我照顧師妹,那就一定要照顧好。
五日后,無論暗中傳播流言的人,還是大娘這邊都還沒有動靜。一個人卻找上了憶盈樓。
趙啕嗥看到來人,臉上表情極為復雜,混合著尊敬和寵溺。
“大師姐,您怎么來了?”
來人正是李悠的大弟子,柳華裳。呵呵,名義上的大弟子,其實年齡最小,被大家當做小妹妹,寵溺的不行,堪稱李悠弟子中的吉祥物。
大娘看到柳華裳,忍不住狠狠的剜了趙啕嗥一眼。
果不其然,柳華裳一開口就把趙啕嗥賣了。
“不是你傳信回去,說大娘這邊形式有些棘手么?正好我也開光了,師父就讓我也過來,長長見識。不光我來了,我手下那幾個影,也都拉出來檢驗一下成色。”
說著,柳華裳臉色越來越嚴肅。
“老二,你怎么搞的?我剛來,就隨便一打聽,就聽到滿大街的關于大娘的流言蜚語,那叫一個難聽。你是不是爺們啊,就任由流言這樣傳播?”
大娘柔美的笑了笑,把柳華裳攬入懷中。
“大師姐別氣,這里是我家,就這個夯貨還想瞞著我,可能么?我之所以不動,是給某些人一個機會,一個我不用親手弒親的機會。能不臟了手,我是真不愿意...算了,來,帶你看看姐姐的家業。以后不出意外的話,這里就是我的家了。”
說著,扯著柳華裳,在樓里逛了起來。
“那是鼓樂臺,是我為自己準備的舞臺。師父傳我劍舞,我要讓天下為我而傳頌。只待一舞劍器動四方,天地為之久低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