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老三,老四要保證血海,老五,你也去,配合老二拿下此子。要保證他身上的東西全部都帶回來,尤其是小九說的那艘龍舟。蒼天啊,你這王八蛋,何其不公。此等豎子何德何能竟能擁有重寶。不過無所謂了,天不公,我自奪之。地不平,我自斬之。”
“老祖,您是說...?”
“不錯,我得域外天魔部分傳承,才知先天玄寶此等天地權柄的存在。我數百年積累,就是為了魔意惑天,偷得權柄,煉就先天魔寶。此子出道才多久,竟能擁有天地權柄,看來又是應劫之人。也好,此等人身攜天地大氣運,正好用來天魔奪道,成就我等魔道。”
東方齊地,映輝閣。
齊地作為儒門大本營,多文士,善空談。既然要高談闊論,指點江山,無朋怎可?無酒怎可?有朋有酒,自是可以座談一番。但是總還是單調無趣一些,那就缺不了紅袖添香,再來點絲竹之音,才是完美的一場聚會。
所以...齊地的另一多,也就是煙花之地了。
映輝閣就是其中的翹楚,十大花魁無一不是飽讀詩書,精通音律的才女。更重要的,不但各個天香國色,還都是修行者。雖然境界不高,也就筑基,開光水準。但是也和那些凡塵俗女徹底拉開了距離。
能來這里消費的,金錢只是俗物,連門檻都進不去。只有在儒門考核弟子的青云榜上留名的青年才俊,才有資格入內。
當家花魁金婉玲,正在輕柔的撥弄著琵琶的琴弦,樂聲悠悠,不焦不燥,絲毫不打攪矮桌前肆意坐臥的四位才子,昂然的發表著自身的見解。
所言內容倒也是時事,正是儒門叛逃的監禮司暗部,浮屠血海宗。
言語激動,一會兒罵監禮司一幫蠢才,自己的狗都看不好。一會兒罵理學一脈,掌權后卻無法秋風掃落葉般一蕩陰霾。如果是自己,將如何如何。
金婉玲眼角含笑,沒有絲毫的不耐,只是一心一意的彈奏著琵琶。突然,金婉玲眼神一凝,手指下意識的重了一點,彈出一個不和諧的雜音。
為首的青年激昂的話語,被這個雜音一攪,頓時有點情緒斷裂了。
“婉玲大家,怎么?可是對小生的言論有所不滿?”
金婉玲柔柔弱弱的一個萬福。
“各位公子都是圣門麒麟子,所談所言皆為高屋建瓴,謀國之言。小女子也就會些樂賦雜技,聽都聽不懂,怎有資格不滿。只是月事近了,這些日子,身子乏的厲害,失了手。真是耽誤公子們雅興了,小女子這廂賠禮了。”
“婉玲大家可要保重身體啊,要是因為我們幾個,把你累壞了。我怕您的仰慕者可讓我們出不了這個門了。”
“實在抱歉,這幾天身子不爽利。這樣吧,婉云妹妹剛練了一首琴曲,我換她來為大家奏一曲。”
“哦?婉云大家的新曲,那是一定要聽一聽了。”
金婉玲柳腰輕搖,帶著萬種風情,走了出去。
進了另一個房間,迎面又是一個絕美的女子迎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