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肩膀上沉重而溫暖的手掌,劍六身子一軟,蹲坐在地,淚水再也控制不住噴涌而出。
李悠僅憑一個眼神就確定了這是劍六的本源意識,以劍六對李悠的熟悉和上心,哪會察覺不到李悠的變化。
“你為什么要來...”
這時候的劍六,不再是那個在李悠弟子面前硬裝冷靜堅強的前輩,也不是那個在李悠面前掩飾內心,假裝什么都沒發生的小劍奴。更不是面對外人時,那個冰寒凜冽的絕世劍客。
她就是一個女人,一個無助,彷徨的小女人。一個受困于自身心結,無力掙脫的弱女子。一個一心逃避,不愿再面對外界的紛紛擾擾的避世者。
面對這等情形,李悠能怎么辦?講道理?該知道的道理,早就掰開揉碎了教過劍六了。當初李悠給錢初九他們講儒家理論,講心學,可一點都沒避著劍六。更何況劍六還有著轉輪的知識,佛門的頂級傳承。
劍六能陷入這等心結,本就不是理性可以解決的。
那該怎么辦?
一瞬間,李悠腦子里全是上一世被女友逼著陪她看的那些爛俗偶像劇。似乎,大概,可能...這個時候并不適合講道理,也許就適合俗一點。
李悠干脆也不講話,猛一用力拉起劍六,看準方位,一嘴就啃了下去。
掙扎,僵硬,酥軟,長長一吻,在李悠這個老司機的引領下,劍六經歷了,震驚,反抗,到沉迷的歷程。
良久,李悠才放開幾近癱軟的劍六。
“你這死丫頭,趕緊收拾好爛攤子出來,別逼著我在你識海里和你洞房花燭夜啊。”
霸道總裁的人設,雖然爛俗,但是對現在的李悠來說,卻沒得選。他已經不指望劍六自己能走出來了,這丫頭需要的就是一個明確的命令,一個霸道的指示。
好半天,劍六才紅著臉,緩過勁來。
“少爺,我...”
“閉嘴!說多少次了,叫名字,叫哥都行,不能再叫少爺了。外邊事都解決了,過幾天你跟我去拜師。佛祖要收你為徒,我替你應下了。再叫錯一次,就懲罰一次。”
“可是少爺...”
李悠二話不說,低頭又啃了上去。而且這次還故意把舌頭伸了進去,挑逗著劍六。劍六那經的住這般挑逗,很快就敗下陣來,癱軟如泥。
“再喊錯,我們繼續。”
李悠松開劍六,有些挑釁的說道。
好半天,劍六雖然依舊紅霞滿面,但是已經恢復了理智。
“為什么非要是佛門,你知道的,他們對我做了什么,知道的我恨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