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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裴陸按照昨天短信的內容,驅車來到了約定好的咖啡館。
他剛一進來,便有服務生上前為他帶路,一路將他帶到了樓上的獨立觀景包廂。
只不過,包廂門打開的瞬間,他看見的人并不是裴謹韞。
而是,喻滿盈。
看到喻滿盈,裴陸的臉色立刻沉了下來,眼底有藏不住的不耐煩。
喻滿盈自然看得清清楚楚,不過她并不在意。
她抬起手給服務生打了個手勢,服務生會意,先行退下。
喻滿盈看向門口的裴陸,直接開口告訴他:“昨天的短信是我回你的,裴謹韞不知道。”
這和裴陸方才猜測的一模一樣,他陰沉著臉詢問:“你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只是想問問你找裴謹韞做什么。”喻滿盈說了句看似拗口的話,臉上掛著輕蔑的笑,“哦,是打算跟裴謹韞懺悔道歉,再道德綁架,試試他會不會心軟,對嗎?”
裴陸:“我們裴家的事情,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過問。”
“你們裴家的事情我當然不好奇,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句,別來煩我男朋友。”喻滿盈的聲音也漸漸帶了幾分狠意。
想起昨天那條短信的內容,還有裴陸那句“我們裴家”,她就想笑。
“他再怎么不愿意,也改變不了他是我兒子的事實,血緣關系還在一天,他跟裴家的關系就不會斷,他這種大逆不道的行為,傳出去……”
“傳出去怎么了?”喻滿盈直接打斷他,呵呵一笑,“難道比你出軌搞出私生女還丟人?”
喻滿盈的話說得赤裸而直接,裴陸的臉色更僵了。
沉默幾秒之后,他反擊:“你不也是沈家的私生女,有什么立場說這種話?”
“我是私生女,我最起碼知道夾著尾巴做人,不像有的人,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是亂搞的產物。”喻滿盈在吵架方面從來不饒人,更何況今天是做了萬全的準備來的。
她早就想把裴陸跟那對母女罵一頓了,遺憾的就是他今天沒把人帶來,浪費了她準備的臺詞。
裴陸不打算跟喻滿盈說話了,他拿起手機,找到裴謹韞的號碼。
裴陸正要撥電話的時候,被喻滿盈輕飄飄的聲音打斷了:“別打了,昨天我已經順手把你拉黑了。”
裴陸停下動作,再次看向她,太陽穴跳了兩下。
“怎么,要打人啊?來啊。”喻滿盈聳肩,無所謂地挑釁著他,“取保候審階段犯事兒,不知道警察會怎么處理你哦?”
“這次的事情,你沒少從中挑唆吧。”裴陸看著喻滿盈,努力平復著情緒,“就因為裴家不同意你們在一起,你就讓裴謹韞趕盡殺絕。”
“他真是被你弄得昏了頭,忘記了自己姓什么,沒有裴家,他哪來的今天?”
“笑死人了。”喻滿盈抬起手鼓掌,“你平時工作是講笑話的嗎?真招笑。”
裴陸:“你——”
“沒有裴家,裴謹韞過得只會比現在更好,別說得好像裴家給他遮風擋雨了似的,還有,裴家怎么發展到今天的,你心里沒有逼數嗎?窩囊廢物二世祖勾搭上智商能力都甩你幾條街的千金,沒本事就算了野心還大,連自己的屌都管不住。”
喻滿盈強力輸出,根本不在意裴陸越來越難看的臉色:“你現在知道裴謹韞是裴家人了?道德綁架他準備壓榨他的時候他就是裴家人,沒用的時候就把他丟外面不聞不問,他初中打黑拳賺錢的時候請問你們裴家人是死了么?”
“別跟我說什么他不要你們的錢,你們現在都能死皮賴臉找上他,之前不行?”喻滿盈預判了裴陸的話,根本不給他說出來的機會。
裴陸被喻滿盈氣得臉都青了,呼吸越來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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