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爾納跟男人行走在一條空無一人的巷子里,往城市最邊緣的地帶行去。
“他要是有價值,我也不至于這樣。已經容忍他出千兩次了,接過他把我們這當銀行來提款,還真以為抓不到他——”
“埃文斯法官知道我們的規矩。”
男人對損失的六十金鎊毫不在意,反而笑著說:“明天他會將錢送回來的,再怎么斷絕關系,那也是他的兒子。他是聰明人,能想明白我們這樣放過那小子不是好事,不出多久他就又會回來賭,終究會再次出老千如果沒意外的話,埃文斯法官應該會順路談談教育問題。”
博爾納猛地愣住,要知道,黃金之風三番五次想要買通埃文斯法官,但對方始終對黑幫深惡痛絕,該重判的一點沒手軟,關了幫里不少弟兄。
“他談就讓他談,有什么就答應著。你別提條件,過段時間他就會自己放人了.”男人淡然的說:“以后應該也不會再找我們麻煩。”
“.就該你當老大啊。”
博爾納嘖嘖稱奇。
“還有一件事,有線人來報,說學院的人今晚去布蘭森家了,不知道談了什么,但談了很久,走的時候賓主盡歡。”
“.”
男人腳步頓了頓,接著向前走去。
他像是決定了什么。
“明天把那兩個家伙送去警署,今晚之內教會他們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博爾納瞪大眼睛。
“這王子那邊會不會鬧?”
“鬧什么?”男人的語氣帶著深深的厭惡,“我叮囑過無數次,搶可以,別殺人。他非要派那幾個對老爺們苦大仇深的試驗品過去,對我幼稚的示威.”
“現在鬧大了,全查過來,我還要給他擦屁股呵。他倒是推得一干二凈,說他們五個不聽指揮人嘛,也要保著,不然這個流浪政府里以后誰還愿意跟他,他還怎么坐王位.”
男人冷哼一聲,一腳踢開了眼前的下水道入口。
這里是東威爾地下排水系統的檢修口之一,不過因為亞歷山德家族的不作為,早就失去了該有的作用,內里通道幾乎被淤泥堵死,形成一處泛著臭味的暗室。
“你把人送去給里夫議員,讓他擺平議會告訴他,若是還想接著當議員,就老老實實幫我們。作為回報,延根流浪政府會在年底選舉中全力支持他。”
博爾納沒有跟著一起進去。
“流浪政府會配合么?”
“當然不會。”
男人看著空氣中彌漫的幽藍色熒光,只身走入黑暗。
“但我會跟他們講講道理.人都是聽得懂道理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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