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茉莉一臉的幸災樂禍,她上下打量著鹿悠悠:“你是不是很奇怪為什么衛生院要趕你走?”
趕她走?鹿悠悠覺得好笑。
“這位同志,麻煩讓一讓,我要回家了。”
張茉莉搞不懂這個女人馬上要大難臨頭了,還這么淡定。
看著鹿悠悠完美無瑕的臉,先是嫉妒,然后就被居高臨下的優越感所取代。
心情甚好的張茉莉決定透露一個秘密。
“你不覺得羞愧嗎,顧營長原本是有機會提副團的,你猜為什么沒提?”
她很想看到一張驚慌失措梨花帶雨的臉,然而什么都沒有。
這下憋不住的成了張茉莉,鹿悠悠越平靜,她越是氣急敗壞,想也不想就說道。
“就因為你的成分影響了顧營長的前途!你費盡心思扒上了軍官,以為從此高枕無憂?你當這里是什么地方,由得你四處招搖?”
張茉莉冷哼一聲繼續道:“我勸你早點認清現實,趁早跟顧營長離婚,自己的罪自己認,不要拖累別人!”
鹿悠悠修長的身姿佇立在艷陽天下,眼里的光亮直刺入張茉莉的心臟。
“指控我有罪請拿出證據,誹謗是什么你應該非常清楚。另外,你要是生病了就去看,當然找我也可以,我是獸醫。”
張茉莉品了半分鐘才意識到自己被罵了,可懾于鹿悠悠“兇殘”的目光,她一時間竟想不出反駁的話來。
鹿悠悠轉身毫不拖泥帶水,似乎根本不屑于多問一句。
張茉莉就這么站著,好像在目送她離開一樣,想到這里她簡直氣到爆炸。
————
營區會議室
師長呂啟明面色極其嚴肅。
“鹿同志婚前政審是嚴格按流程走的,公平公正合法合規;格斗術上報后又查了一次,第二次比第一次更嚴;現在還要再查第三次,有什么必須的理由嗎?”
政治部主任緩聲說道:“師長,我們不能冤枉一個好人,也不能放過一個壞人,鹿同志如此年輕學識卻如此淵博,確實不尋常。”
呂啟明沒有說話,犀利的目光在會議室里掃過一圈,最后看向了張南北。
“張政委,你怎么看?”
張南北開口前習慣性地笑了笑,很符合他一貫儒雅的形象。
“師長,鹿同志身兼數職還樣樣精通,確實引起了群眾不小的非議,現在并非要定誰有罪,發現了不尋常那就調查嘛,一是為了打消疑慮,二來也是為了服眾。”
呂啟明意味不明地笑了,如鷹隼般銳利的目光充滿了探究之意。
“要查可以,查出來沒問題又當如何?張政委準備如何安撫一位蒙受不白之冤的功臣軍嫂?鄭院長拍桌子發了好大的火,下次他來我直接讓他去政治部找你,如何?”
張南北一口氣不上不下窩在胸口。
鄭衛民雖然只是衛生院院長,真要是發起火來能扯出好大一圈子人,張南北當然不想和他正面對上。
他心知肚明,對于鹿悠悠的指控并沒有切實證據,他也沒有一上來就給人定罪。
他不可能像張茉莉那樣,張嘴就給人安個間諜的罪名,他的初衷也并非如此。
只要能拖慢顧清野的腳步,阻止呂啟明一系進一步提升威望,他的目的就達到了。
不過他沒想到的是,只是提了句重啟調查呂啟明就如此強硬,而且鄭衛民會對鹿悠悠如此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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