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院長,犬隊的項目已經進入到關鍵階段,兩條瀕臨淘汰的幼犬經過訓練越來越接近達標門檻,我一直在努力撐起半邊天啊!”
見鄭衛民還不放棄,鹿悠悠只能搬出重型武器。
“其實當年外公也說我給動物看病更有天賦,他教過我針灸,他的評價是讓我放病人一條生路!”
鹿悠悠不惜自曝其短。
她沒有瞎說,上輩子確實學過,外公也確實是這么說的。
就跟她只會燉湯不會炒菜一樣,治得了動物治不了人。
雖然野戰急救和中醫針灸不能等同,但人嘛總有感興趣的和不感興趣的,比起人類,她還是更喜歡毛茸茸。
老頭子驚得臉上的褶子都攤平了,最后不得不嘆息:“哎,可惜了啊,你這個小同志!”
鄭衛民還是覺得他遇見鹿悠悠的時間太遲,要是她沒有接觸過周大柱和江川,也許不會一門心思往獸醫的路上奔。
他看得出來,鹿悠悠說起犬隊的時候眼神都泛著光,只能證明她是真心喜歡現在的工作。
鄭衛民又嘆了一聲:“我已經很多年沒有挨領導的罵了,老師要是知道沒把你帶回去,又要好多天不理我了。”
鹿悠悠笑道:“您放心,無論如何這個課題我會盡我所能。”
鄭衛民只能無奈點頭,又不能強買強賣,肯定還是要以當事人的意見為主。
接下來一段時間,研討小組每天都在爭分奪秒完善《手冊》內容。
鹿悠悠雖然是編外人員,鄭衛民也沒有放過她的意思,既然圖不了以后,那就掏空現在。
鹿悠悠每天回家瘋狂蓄水,再到衛生院開閘泄洪,每天都要集小組討論、論文答辯、現場辯論、案例實踐于一體。
一開始只有衛生院的人,后來總院也來了人,研討會的規模越來越大。
鹿悠悠感覺自己可以功成身退了,鄭衛民提了最后一個要求。
“小鹿啊,下個月我要去京城匯報,你也一起去吧?”
不知從什么時候起,鄭衛民跟她講話開口就是“小鹿啊”,鹿悠悠感覺每次拒絕都像是在欺負老人家。
這不,她“不”字剛發了個“b”的音,鄭衛民蘋果肌已經垮了,法令紋也深了,嘴角向下的弧度從5度變成了15度。
鹿悠悠哭笑不得:“鄭院長,我只是我外公的回憶錄,能把那些東西寫出來我的任務就完成了,后面的細化總結都是你們幾位專家做的,我可不敢居功。”
“而且我的事情您也知道,這里總比京城好。”
鄭衛民沉默了,想生氣都不知道該對著誰,最后只能無奈嘆息。
“好吧,如果以后有機會去京城,我一定要帶你見見老領導。”鄭衛民正色說道,“你放心,該是你的功勞絕對跑不了。”
鹿悠悠笑了笑沒有接話,功勞無所謂,她只關心什么時候能全面推廣。
顧清野隨時可能出任務,保住他的命才是最要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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