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悠悠甚至覺得自己些微有那么一丟丟過分。
晚上抱著美男上下其手,白天拔口無情無事發生,她甚至一分錢都沒付,純粹的白女票。
這么一想,大小姐忽然有些心虛。
被子是不敢掀開的,呼吸是不敢放肆的,鹿悠悠于裝睡一道并不精通,但此情此景除了裝睡她還能做啥?
這位大哥誒,是殺是剮是走是留您發個話,她蒙著被子躺在床上,旁邊站了個沉默不語的人,這是在瞻仰遺容啊!
等啊等啊,鹿悠悠甚至重新數起了綿羊,數到她以為顧清野要在這里站一整夜的時候,實在受不了了。
心一橫,被子一掀。
“你又洗澡了?快點過來涂藥!”
語氣相當“醫生”,仿佛面對著一個不遵醫囑的病人。
相當強詞奪理,但又帶著一丁點合理,無論如何,都比遺體告別要好。
顧清野的眼睛里不是她想象過的任何一種情緒,好像有一個難以回答的謎題。
在鹿悠悠開口之前,顧清野考慮了許久該說什么,他可以沉默當作什么都沒發生過,而道歉也許會在尷尬之上再添尷尬。
他很少猶豫什么,唯獨面對鹿悠悠,他的膽怯、徘徊通通都給了她。
鹿悠悠沉默幾秒,忽然上手把人拽過來坐下。
“趕緊的,你明天不用早起?不好好休息怎么訓練?”
畫地為牢的屏障倏地碎掉,提線木偶的繩索就這樣被收緊,而他甘之如飴。
猶豫許久的一句“對不起”似乎也不用再說,就以她最喜歡的方式,最舒服的節奏,她想怎么樣都可以。
鹿悠悠輕了清嗓子。
“嚴重的曬傷沒那么容易好,這個藥至少要擦七天,不強求按時按點,但一定要擦。”
“好。”
“還有你的膝蓋,不舒服就揉一揉,晚上你回來我再給你按,如果我睡著了你就叫醒我,一定要叫啊,要是拖成了陳舊傷,你就去睡大馬路。”
“好。”
“不管什么時候、哪里不舒服都要告訴我,不要仗著年輕就不在乎,我這么費神費力精心呵護,你可是要長命百歲的人,敢讓我心血白費,我一天,不對,一百年不理你。”
顧清野笑道:“好,我盡力長命百歲。”
鹿悠悠輕哼一聲,把他的腦袋轉回去:“別亂動,沒擦完呢。”
……
小灰灰蹲在客廳的狗窩里,占據最中間最軟乎的位置,把追風擠成一個c字型真皮沙發。
灰:(t_t)媽大不中留。
風:媽大不必留。
灰:(`へ)奸詐小人,居心叵測!
風:食色性也,稍安勿躁。
灰:╰(‵□′)╯你偏心,向著你爸!
風:中立觀眾,不帶粉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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