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她現在就想把姓吳的抓過來,她有的是好東西,吳偉民這樣的軟骨頭絕對扛不住嚴刑拷打。
可惜她什么都不能做,至少現在不行。
時針分針一點一點往前挪,爬得比蝸牛還慢,鹿悠悠已經記不清看了多少次表,表盤上的數字都快認不得了。
終于,手術室門開了,率先出來的依然是齊思邈。
不等鹿悠悠開口,他已經把情況交代了一遍。
“手術很成功,幾處骨折已經處理妥當,現在最關鍵的是肺炎,還需要嚴密觀察,家屬暫時不能探望。”
齊思邈平鋪直敘,沒有夸張也沒有隱瞞,他知道鹿悠悠最想聽的必然是這個。
事實也是如此。
鹿悠悠冷靜聽完,她知道現在能做的只有等,就算再有什么養身方,也是康復階段才用得上,純醫學手段她確實幫不上忙。
一旁的沈先令就沒這么淡定了,比起鹿悠悠,他更像那個焦急的家屬。
也不管齊思邈級別比他高,拉著人就是一頓問,還拿了本子和筆,聽得懂聽不懂的都記下。
一來他擔心鹿悠悠情緒起伏顧不上這些,二來領導特意交代過,一定要把人照顧得妥妥貼貼。
齊思邈看向鹿悠悠:“我這幾天都會留在這里,一直到顧同志從特護病房出來,鹿同志有什么問題可以隨時來找我。”
他嚴肅的臉忽然放松笑了一下:“小鄭可是跟我提了許多次,我也很想見見曾經錯過的好學生。”
鹿悠悠沒想到他會忽然提起這個:“鄭院長過譽了,確實有些問題要向您請教,那就多謝您了!”
這兩天少不了要麻煩這位醫學泰斗,養身方和后期的恢復計劃也要和他老人家討論一下才更放心。
齊思邈點點頭,轉身帶著一眾白大褂離開,背影也透著高人風范,本地醫院的醫生也像小學生似的,抓緊時間問問題。
沈先令詫異與鹿悠悠的交際網:“鹿同志認識齊院長啊?”
“我也是第一次見,我認識齊院長的學生,之前聽他提起過。”
雖然鹿悠悠輕描淡寫,但沈先令能看得出來齊思邈對她態度相當不錯,以齊思邈的身份“學生”這種詞可不會輕易提及。
“鹿同志,顧清野同志一時半會兒看不到,不如先送你去招待所休息?”
鹿悠悠搖頭,現在就算擺張床在這里她也睡不著,還不如守在這里更心安。
而且顧清野身體素質一向不錯,說不定會提前醒。
沈先令無奈,但也沒法強壓著鹿悠悠去休息,只能盡力滿足家屬的要求。
他二話不說,直接聯系醫院準備一間空病房給鹿悠悠休息,吃的喝的自不必說,還給小灰灰和追風準備了食物。
鹿悠悠一半心思記掛著見不到的顧清野,還有一半飄到了“陰謀論”上。
或許也可以斬釘截鐵地說,顧清野受傷失蹤就是“陰謀”而非“陰謀論”。
她腦子里閃過許多張臉,吳偉民、吳師長、張參謀,還有更高階的、她沒見過的。
如果真的和吳偉民有關,罪魁禍首禍首能不能繩之以法?
顧清野留的東西分量夠不夠?
還有一直以來只有耳聞不曾見過的那位王司令,他會是什么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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