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理由都不想聽,遠征必須有個得力親家,顧家的一切都是她兒子的,任何人休想搶走一分一毫!
還有顧紅纓的親事也不能馬虎,也得找個幫得上忙的,遠征往后才能多一份助力。
杜霜不斷讓自己冷靜,她與顧伯淮生活了二十年,知道擰著來不會有結果。
但有一點她很清楚,顧伯淮尊重孩子的意愿。
顧紅纓舞刀弄槍他都同意,若是遠征自己和齊家女兒處上了,想必顧伯淮不會棒打鴛鴦。
想通了關節,杜霜便按下這事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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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初
正逢恢復高考的第一屆新生報到,華清校園許久沒像現在這么熱鬧了。
鹿悠悠走完報到流程,提著簡單的行李往宿舍樓去。
她已經辦了走讀,不過床位還是保留下來。
上輩子她沒在國內讀過大學,也沒住過集體宿舍,饒是做好了心理準備,推開門后還是呆愣了幾秒。
六人間的宿舍已經到了五個人,不過這都不是重點,狹小的屋子里一位三十多歲的女同志抱著一個嗷嗷大哭的孩子正在哄著。
“大丫,不哭了不哭了,是不是弄疼你了,是媽媽不好……”
陽光從鹿悠悠背后投下一條長長的影子,光線變暗,眾人整齊回頭,看到門口的鹿悠悠,表情十分一致。
沒有風塵仆仆的狼狽,沒有扛著行李上樓的氣喘吁吁,鹿悠悠光彩照人的模樣和她們一路上見到的所有新生都不一樣。
她眼睛里沒有絲毫迷茫、膽怯和好奇,仿佛此刻踏入的不是一個全然未知的世界。
“大家好,我是鹿悠悠。”
鹿悠悠打過招呼,眼神就落在房間里唯一一個空床位上。
坑坑洼洼的木板搭配生銹掉漆的床架,好像十幾年沒人住過。
這時上鋪的人剛好動了一下,咯吱咯吱的聲響聽得人牙酸。
鹿悠悠在心里嘆氣,她上輩子沒吃過苦,這輩子也不想沒苦硬吃。
原本還想著偶爾過來睡個午覺,看來還是圖書館更適合她。
“鹿同志你好,你的鋪位我們已經打掃過了,你直接墊上鋪蓋就行。”
隔壁床的女生起身打招呼,站起來比她還高小半個頭,東北口音一聽就很有親切感。
“謝謝。”鹿悠悠笑著道謝。
剩下幾位見有人率先破冰,也紛紛過來問好,除了她上鋪那位。
鹿悠悠只看一眼就知道這位打扮時髦的“大小姐”扮演什么角色。
眼高于頂,目中無人,家里要么有點小權、要么有點小錢。
好像每部大戲都缺不了這樣一個人。
那位三十多歲的女同志終于哄好了孩子,緊趕著上前兩步,開口就是道歉。
“不好意思啊鹿同志,我剛剛收拾東西不小心砸到了孩子,大丫平時很懂事的,很少哭,實在不好意思!”
她拿了一包果干遞給鹿悠悠,臉上還有些惶恐。
“我叫劉佩蓉,這是我女兒,以后她……她會和我一起住在宿舍里,我一定看好她,盡量不讓她打擾到你,造成不便,我先跟你道歉。”
說著,劉佩蓉深深鞠了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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