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金海是誰,你和他什么關系?”
顧伯淮沒想到鹿悠悠和顧遠征竟然認識,還牽扯到什么流氓,他臉色立刻嚴肅起來:“遠征,怎么回事?”
杜霜如坐針氈,鹿悠悠怎么會突然說這個,難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起哄攛掇的人那么多,顧遠征根本沒出面,鹿悠悠怎么可能知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什么流氓,跟我有什么關系,孫金海一人做事一人當,你報復他還不夠,還要遷怒旁人?”
顧遠征腦子一片空白,被親爹逼問更是慌得不行,語無倫次,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杜霜被嚇得一激靈,趕緊拽住顧遠征的胳膊。
“你跟我說孫金海莫名其妙被關,又莫名其妙放出來,你不是說不敢再跟他打交道嗎?”
顧遠征好像終于醒悟過來,連連點頭。
“是啊是啊,我都不知道他哪來那么大膽子在學校騷擾女同學,我當然不會再跟他來往!”
鹿悠悠有些想笑,這個顧遠征比他媽差遠了,演技只能打負分。
杜霜不敢再讓顧遠征繼續待下去,有再多疑問也不在今天。
“伯淮,我掛了神內的號,就不打擾你們說話了。”杜霜叫過兒子,“遠征啊,推我過去。”
顧遠征早就想跑了,聞言立馬抓緊輪椅扶手:“爸,那我先送媽過去。”
他轉過身,用盡全身力氣才忍住沒推著杜霜跑起來。
只剩三人,氣氛有些微妙。
顧清野著急問鹿悠悠具體情況,根本不給顧伯淮說話的機會,一板一眼敬了個禮,規規矩矩說聲“首長再見”,轉身就走。
本來就沒想有交集,何況還涉及到鹿悠悠。
回到病房顧清野就把人抱在懷里,就這么抱了五分鐘才拉著她到床邊坐下。
他心疼地捧著鹿悠悠的臉,眼里全是自責:“都是我不好,是我沒有陪在你身邊,我……”
鹿悠悠伸手捂住他的嘴,狡黠地笑了。
“我當場就報復回去了,一擊即中,從那以后再也沒人來打擾我了。”
顧清野眉心皺成一個川字:“除了他還有別人?學校里有很多人騷擾你?”
“也沒有啦,就是有些人給我……呃……”
鹿悠悠忽然頓住,瞥了眼顧清野,不知道該不該說。
“給你什么?”
“給我寫信念詩唱歌送花,沒了,就這些。”
嗯,就這樣,破罐子破摔。
鹿悠悠說完就扭過頭,她也不是害羞,親口說自己有很多狂蜂浪蝶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顧清野確實怪怪的,像打翻了五味瓶,什么味道都有,尤其是酸。
可現在不是吃醋的時候。
“孫金海呢,他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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