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丈夫,這些本該由他來準備,但現在的他無論如何也提供不了同等的環境。
他調職京城之后肯定會分房,但為了虛假的自尊放著大宅子不住,他不在乎這種面子,絕對不會讓鹿悠悠沒苦硬吃。
林南星像是知道他在想些什么,笑著說道:
“過日子就是這樣,有錢出錢有力出力,別的都不重要,房子是我們送給悠悠的結婚禮物,你不必有顧慮。”
顧清野目光堅韌,大男子主義在他這里完全不存在,只要對鹿悠悠好的,他都會盡自己所能。
吃完飯,兩人帶追風出去遛彎。
深秋的夜晚街上沒幾個人,顧清野不必顧忌什么,直接牽起鹿悠悠的手。
“晚上我把存折給你,今年的工資和任務津貼都在上面。”
見鹿悠悠轉頭看他,顧清野笑道:“爸媽給了那么多嫁妝,我也要備足聘禮才是。”
“你自己留著呀,我要那么多錢干什么?”
鹿悠悠本來就拿著他的老存折,她又沒有花錢的地方,再多也是放著積灰。
改革開放還沒開始,就是想投資也沒處投。
“那么大的院子裝修要花不少,就用存折上的錢吧,總得讓我出點力吧!”
說到裝修,鹿悠悠只能眼巴巴看著他道:“你能休息多久啊,裝修的事交給你行嗎?”
她這幾天耽誤了不少進度,回學校就要開始新一輪實驗,大概是沒時間盯裝修的。
“應該能待大半個月,回去交接完工作就能回來,你忙你的,交給我吧。”
“你喜歡什么風格?”
“看你,你喜歡什么我就喜歡什么。”
鹿悠悠笑瞇瞇地瞥他一眼,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這人說的話全都糖度超標。
晚上顧清野依然痛并快樂著,他想把洞房花燭留到新家。
鹿悠悠倒是睡得香,醫院條件再怎么好,也不如自己家。
她的睡相也越來越奔放,整個人貼在顧清野身上不說,手還美美放在他胸肌上。
早上一睜眼就是這個姿勢,她現在連臉紅都省了。
胸肌是她的,腹肌也是她的,流暢至極的人魚線統統都是她的。
一想到以后就能長期把玩,鹿悠悠滿足地喟嘆。
顧清野能怎么辦呢,只能鍛煉耐力隨她去了,不過利息還是要收的。
鹿悠悠頂著一雙紅艷艷的唇,眼角閃著瀲滟的水光,瞪著身邊的人:“你跟著我干嘛?”
顧清野幫她攏了攏圍巾,不緊不慢道:“送你上學。”
鹿悠悠忽然輕笑出聲:“這是要彰顯存在感?”
“身為丈夫,沒能幫妻子掃清障礙是我的錯,希望現在補救為時未晚。”
“行吧,給你個機會當護花使者。”
兩人剛一出門,小灰灰立刻跟在后面,它現在充滿力量,就等著能有不長眼的人渣讓它大顯身手。
其實自鹿悠悠毫不留情拍死孫金海,爛桃花已經不剩幾只了,就算還有人心存妄念,也不敢肆意妄為。
但大家對鹿悠悠的好奇絲毫沒有減少,尤其是她那位神秘的、不知道是否存在的丈夫。
不過就在今天,一切真相大白。
當穿著軍裝的顧清野和鹿悠悠一起走進校園,已經不知道有多少人下巴掉到了地上。
已婚是真的!丈夫是軍人!看樣子還是個軍官!
別人先不論,中文系那位大詩人先嚇傻了。
他連男女有別都顧不上,驚慌失措地抓住王凱旋的胳膊。
“拜托你跟鹿同志說一聲,都是我有眼無珠,還望她大人有大量,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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