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野沒有催,但他心里遠不如面上這般平靜。
鹿悠悠一路上就感覺車里的溫度異乎尋常地高,她轉頭偶爾被他抓住視線,接觸的一瞬間就像火山即將噴發。
也是這一秒,她從離家的恍惚中回過神來,理智上線,然后就沒有然后了,因為她的腦袋已經右轉45度,鎖住了,轉不回來。
腦子里的黃色廢料占據了絕對優勢,一想到今晚就要醬醬釀釀,她耳朵就要冒煙。
雖然她這段時間已經對顧清野的身體進行過深度探索,也有過零距離接觸,但僅此而已。
腦子里畫面再多,她也無法憑空想象負距離接觸的感覺。
是全身像卡車碾過,還是關節被拆開重組,亦或腰酸背疼腿軟得像面條一樣……
形容詞像彈幕一樣滑過,小h書、動作片一部一部往外冒,可有什么用啊,根本緩解不了純理論戰士的緊張。
以往時時刻刻關注她情緒的顧清野,今天分外沉默,好像在積蓄著什么,同時也在壓抑著什么。
新房鹿悠悠早已過來看過,就算沒看過,現在也無暇顧及。
剛跨過門檻,木門便在身后合上,下一秒——
“啊……”
陡然抬升的海拔讓鹿悠悠下意識抱住身前的人,纖長的雙腿盤在他的腰上。
一雙大手穩穩地托住她:“抱緊。”
這是她聽到的最后一句話,之后怎么到臥室的她也記不清了。
身體好像全然不由她掌控,只能跟著和眼前人一起,時而飄浮空中,時而沉入海底。
體力從來不是鹿悠悠的強項,何況她面對的是一頭關了二十多年的猛獸。
顧清野已經極盡溫柔,依然超過了鹿悠悠承受的極限。
最后的最后,她好像被抱進了浴缸里,每一處酸麻的地方都被輕輕按了一遍,隨后便陷入一片黑色當中。
不知道睡了多久,再醒來時鹿悠悠腦子里空白一片。
窗簾全部拉著,屋里暗暗的,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鹿悠悠呆愣愣地躺著,許久才找回昨夜的片段,然后自動組成一部長達幾個小時、暫停又重啟了三次的長篇電影。
她不敢相信,畫面里那個人是她!
那樣的聲音,那種表情……
只有親身體會,才知道那些形容詞都對。
腰仿佛不是自己的,腿也像剛剛安上,動一下全身都不對,好像有什么東西曾經存在在她的身體里,一夜過去了,那種感覺還在。
忽然,橫在她身前的手臂從腰間慢慢上移,撥開她額前凌亂的發絲,一個輕柔至極的吻落在眉間。
“醒了?”
鹿悠悠點點頭,卻又忍不住身邊的懷抱里縮了縮。
顧清野察覺到她的動作,手臂收緊,將她完全摟進懷里。
“冷嗎,還是不舒服?”他的聲音帶著明顯的緊張。
“有一點……”
鹿悠悠小聲回答,臉貼在他胸口,不想讓他看見臉上的羞紅。
然而有力的心跳就在她耳邊響起,就像昨夜的口耑息,一樣那么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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