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米九的掛件,偏偏頂著一張再正經不過的臉,這種反差感莫名戳中了鹿悠悠的xp。
而且干柴烈火的也不止是顧清野,她自己也有往色胚發展的潛質。
也不能怪她,一個從頭到腳都完美的身體,還體貼入微,這讓她如何能不愛?
沒羞沒臊的日子帶來的最直觀影響就是累。
如果不是顧清野工作特殊,每周總有幾天要住宿舍,鹿悠悠芳齡二十的小蠻腰也許會積勞成疾。
但每次短暫休整幾天之后等待她的都是更猛烈的進攻,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運。
實在腿軟的時候鹿悠悠就打著研究的旗號躲去學校,主要她自己也不太把持得住,還是物理隔離比較靠譜。
時隔幾個月后鹿悠悠再次回到宿舍,這才知道沈芳的丈夫參加了78年高考,現在已經是隔壁新鮮出爐的農大學生。
他前段時間來過清大,和沈芳幾個室友都已經見過了,只有鹿悠悠每天實驗室和家兩點一線,同系的學生都遇不到幾個,別說室友的丈夫。
鹿悠悠向沈芳道賀,夫妻倆都成了大學生,絕對是難得的喜事。
沈芳是知青,她丈夫是地地道道的農民,婆家鼓勵她上學,丈夫也努力跟上她的腳步,比起很多考中了就拋棄家庭的陳世美,這無疑是婚姻美滿的典范。
鹿悠悠也不是無緣無故想起這些,今天回來宿舍還聽到了一個大新聞。
中文系那個“大詩人”,就是曾經攔路給鹿悠悠吟詩那個,他老家的妻子抱著剛出生的孩子過來找他了。
一個自稱單身的人,靠寫情詩找到對象的人,竟然有妻有子!
雖然沒有領證,但在鄉下擺過酒就是正經一家人了,據說“大詩人”婚后就離開知青院住進了妻子家,連去大學報道的路費都是老丈人出的。
自從恢復高考,這種拋家棄子的新聞屢見不鮮,但連吃帶拿這么不要臉的還是少見,何況他還打著單身的旗號禍害女同學,簡直十惡不赦。
那位女同學據說受到了很大打擊,莫名其妙就成了插足別人家庭的第三者,就算都知道她是無辜的,但背地里議論總不會少。
妻子抱著奶娃娃在學校里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女朋友沒臉見人差點要跳樓。
鬧成這樣,大詩人肯定是上不了學了,清大快刀斬亂麻,調查清楚立刻開除學籍以正校風。
王凱旋很有表演天賦,把這段時間一出出大戲學得惟妙惟肖。
說罷,還對著沈芳感嘆:“還是姐夫好,你公婆也好,在老家幫忙帶孩子,讓你們安心奔前程。”
沈芳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唯一可惜的就是沒法經常見孩子。
其樂融融的氛圍總有人要來攪局,李連翹推開門就看見了鹿悠悠,許久不曾發作的嫉妒心又開始蹭蹭往上漲。
她以前嘲笑人家自甘墮落嫁給鄉下泥腿子,事實證明她才是小丑。
明明八百年不回宿舍,一回來所有人都圍著她轉,居然還演上了,一群捧高踩低的勢利眼,哼!
當然,她肯定不會承認自己才是低的那個。
還有劉佩蓉,又是洗杯子又是倒水的,怎么沒見伺候過她?
李連翹選擇性忽略鹿悠悠把床位借給了劉佩蓉的女兒。
反正她就是看不慣鹿悠悠每次一出現就能搶走所有人的注意。
“就那么點事有什么好說的,不就是結婚么,有什么了不起的!”
李連翹說完瞥了劉佩蓉一眼,鹿悠悠她惹不起,這個窮酸女人可沒什么好怕的。
“佩蓉姐,都是結了婚的人,大丫她爸怎么從來沒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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