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弱書生怎么干的過退伍軍人,只能無能狂怒。
“干什么,放開我,我們是《京城日報》的記者,我們有報道權,你們不能阻止!”
另一方轉了轉腦筋,直接改變采訪對象。
“你好,我是《京城周報》的記者,請問你對大學生抄襲別人研究成果怎么看,學校會不會包庇這種行為?”
門衛眼睛一瞪,煞氣直沖記者的面門,記者抖了下但是一步都沒退,反而更興奮了,巴不得他說點什么勁爆的東西。
保衛科長迅速帶人趕來,指揮人把這群討厭鬼趕出校園。
幾個記者不依不饒,好不容易才蹲到鹿悠悠怎么能這樣放棄。
科長冷面無情,他不管什么記者不記者,擾亂校園秩序就是不行。
但保衛科管得了校內,校門外他們無能為力。
記者就像聞到血腥味的鯊魚,根本不管清大師生知不知曉事情原委,逮住就是一頓問。
鑒于鹿悠悠是校園名人,大多數人都特別吃驚,甚至下意識發表看法,無論持什么觀點,總歸事情是鬧大了。
不過這也許才是他們的真實目的。
鹿悠悠抄襲事件全校皆知,《日報》和《周報》上也登出了似是而非的文章。
沒有指名道姓,似是而非地說上幾句,順帶著批判抄襲造假,強調學術道德,提防違法騙取科研經費。
反正正著看反著看都不會出錯。
這下就捅了馬蜂窩了,先不說記者采訪口口相傳有多快,第二天報紙上都報道了,這不是佐證是什么?
如果現在就有校內熱搜排名,鹿悠悠的名字一定高居榜首,后面還跟了一個深紅的“爆”。
鹿悠悠被學校看重,大一就能參與科研項目,就算不知道具體內容,光是這一點就夠人嫉妒了。
就算是絕世美女也不會人見人愛,何況她享受了明晃晃的優待。
一般人哪知道她學術造詣有多高,他們只看表面——鹿悠悠不用上課只參加考試,一年到頭不見人影。
不是沒人投訴過,都被院里擋了回去,鹿悠悠不過套了個學生的殼,實際上能力遠超于此。
如果沒有外部誘因,不平衡的人大概就這么過去了,但現在不一樣啊,不鬧一鬧都對不起送上門的把柄!
大清早鹿悠悠還沒出門就被羅又良一個電話攔下,讓他暫時先別去學校。
鹿悠悠不怕什么群情激憤,幾個學生能把她怎樣?
但羅又良死活不同意,人才金貴,尤其是鹿悠悠的寶藏腦袋,萬一磕著碰著找誰賠?
“實驗室和休息室我都加了鎖,保衛科也派了專人駐守,你先在家準備材料,記得多少寫多少,等這邊處理好了你再過來。”
羅又良以鹿悠悠的人身安全為第一要務,任何事都沒有人重要。
當然了,他是對鹿悠悠有百分百的信心才敢如此安排。
“聽您的,那期末考試我還參加嗎?”
“嗨,這不是還有幾天嗎,實在不行你單獨考。”
要不是學校有硬性規定,羅又良都想給鹿悠悠免考了。
鹿悠悠接完電話就坐在沙發上發呆,漩渦中心的人竟然無所事事,實在有些好笑。
主任讓她記得多少寫多少,殊不知她已經寫完了。
把腦子里的東西謄出來而已,用不了多少時間,到時候附上實驗室的設備使用數據就行。
顧清野這兩天都在營區,下班順路去清大接人,剛到大門處就被人叫住。
“這位同志,請留步。”
保衛科長把顧清野叫到一邊,先敬了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