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悠悠第二天沒有遇到杜月蘭,之后兩天也沒有,她自然不會對一個莫名其妙的人有過多關注,但對方就不一定了。
“你說什么,她結婚了?還是海洋那什么什么專業來著?”
“海洋工程。”孫金海沒好氣道,“前段時間還傳有傳聞說她學術造假,后來又說是假的,誰知道呢……”
他說到最后明顯有些走神。
杜家、孫家那些幕后操作沒告訴孫金海,他至今只知道鹿悠悠已婚且背景不明。
但那仍然是個讓他很難釋懷的女人。
孫金海不是第一次動心,對象也處過好幾個了,可沒有任何一個像鹿悠悠那樣撩動他的心弦。
在她一而再再而三拒絕,且毫不留情叫人關了他兩天之后,他依惦念不忘。
杜月蘭像是聞到了腥味的貓:“什么造假,細說!!還有,這事是她背后的人出面平的?就這么過去了?”
孫金海被拽得撞在沙發扶手上,嘬著牙花掙脫她的手,搞不懂一個弱質女流怎么力氣這么大。
“我怎么知道,反正學校和孝文育咅阝都發了公告,說是有人誣告,現在誣告的那個人已經很久沒去學校了。”
聽到熟悉的單位杜月蘭愣了一下,準備等杜廣漢回來詳細問問,她關心的是后面一個問題。
“還有呢,事情怎么了結的?”
“就那樣唄,孝文育咅阝來了個調查組,沒查出什么,不過她那個研究聽說確實有點東西。”
杜月蘭嗤之以鼻,鹿悠悠跟她差不多大,能有什么厲害成果!
悄沒聲息就解決生死攸關的大問題,大二就做出所謂的科研成果,把走后門當家常便飯的杜月蘭以為鹿悠悠也是這樣的人。
她越發堅定這個女人百分之百有問題。
什么丈夫,說不定是障眼法呢,大佬給女并頭安排個明面上的對象,某種程度上也方便了自己不是嗎?
杜月蘭興沖沖說了自己的猜測,孫金海先是一愣,而后看瘋子似地看著她:“我見過她丈夫,是軍、人。”
誰知杜月蘭嗤了一聲:“那不是更好,聽命行事更方便。”
饒是孫金海不認為自己是什么大圣人,也為杜月蘭這種言論張大嘴巴。
杜月蘭嫌惡地瞪他一眼:“閉嘴吧你,再大點就看到胃了!”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孫金海不想承認她的推斷。
他是個學渣不假,但在清大好歹也待了半天四年,如果鹿悠悠不是有真本事,清大不可能這么捧著她。
這不是有厲害背景就能解釋的。
有背景的比如他,就算逃課缺考都能畢業,但沒人會把重要項目交給他,頂多像杜月蘭那樣在某個項目里鑲個邊掛個名。
那個海水淡化項目據說已經升級為國家級項目,馬上批文就要下來了,別說是哪個大佬的女并頭,就是親閨女也沒有這么辦事的。
關鍵鹿悠悠組里還沒幾個人,玩脫了那就不是出名了,絕對是妥妥地出丑。
他看著不知道在盤算什么的杜月蘭,秉著親戚的情分還是勸了一句:“你想干嘛,我勸你別沖動。”
杜月蘭瞪著他道:“怎么著,項目組里來個新人,我問問也不行?”
“行行行,你是大小姐,你想干什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