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蘭一高興了直接要了瓶茅臺,顧書臣這輩子沒喝過這么烈的酒,而且醫生再三囑咐戒煙戒酒。
他正思忖怎么糊弄過去,可杜月蘭自斟自酌一個人就喝得很開心了。
“喝啊,這么高興的日子怎么不喝?”
杜月蘭倒了一杯給他,小小一盅對顧書臣而言卻像毒藥。
他咬緊牙關,為了以后,他喝!
一口灌下去如烈火穿腸而過,顧書臣嗆得厲害,扶著桌子一陣猛咳。
杜月蘭咯咯直笑,把自己那杯的也喝了,臉上一點異樣都沒有,就像杯子里裝的不是酒是水一樣。
“男人不會喝酒可不行,來,再喝一杯,酒量多練練就有了。”說著便又倒了一杯。
顧書臣裝著一副痛苦的樣子,其實也不用裝,他現在確實痛苦,嗓子疼胃疼,頭也開始隱隱作痛。
“蘭蘭,喝酒也得慢慢練,總不能一天就把我灌醉了,待會兒還要送你回去呢,我醉了可不行。”
顧書臣盡力找說辭,杜月蘭也不是真的想為難他。
“那就再喝一杯,今天我生日,就當滿足我的生日愿望。”
顧書臣忍著惡心舉起杯子,這會兒杜月蘭的臉都有點重影了,他都有點看不清她的表情。
她是不是在為他之前的失態而生氣,這杯酒是不是在懲罰他?
顧書臣不敢確定,自然就不敢拒絕。
他極力保持清醒,握住杜月蘭的手,臉上一如既往的情深意濃。
“好,為了你,也為了我們的以后,我舍命陪夫人!”
他大著膽子叫了一聲,如愿見到了杜月蘭瞬間羞紅的臉。
行,值了,這杯酒他喝!
又是一杯穿腸毒,顧書臣卻只想死。
從來溫和守禮的心上人突然“唐突”了一下,杜月蘭一點都不覺得冒犯,她現在心如鹿撞。
她竟不知溫柔的霸道最能擊中她心房。
杜月蘭迷了魂似的起身,推了一下就讓顧書臣靠在椅背上,她坐了過去摟著他的脖子,低頭就開始親。
杜月蘭沉迷其中,顧書臣如在油鍋。
他理智在燃燒,當然不是獸忄生大發那種,而是他腰部以下還受不得刺激,刺激了也不一定有反應。
而這一點是絕對不能讓杜月蘭知道的。
他費了些力氣才把杜月蘭推開,口耑著粗氣說道:“蘭蘭,不行,我要對你負責,現在還不行!”
杜月蘭愣了一下,突然笑了出來。
她的眼光怎么這么好,隨手一挑就找到一個這么負責的好男人!
她抱著心上人訴衷腸,殊不知顧書臣現在頭暈目眩頭疼欲裂。
他高估了自己的酒量,以為兩盅白酒不會有事,他眼前的重影從兩個變成了三個,還有逐漸增多的趨勢。
他的腦子越來越迷糊,思維斷成一片一片的直到再也連不起來。
杜月蘭去了趟洗手間,回來就看見顧書臣趴在桌上人事不知。
這就醉了?
她還以為顧書臣的話多少有點夸張成分,原來真是一點酒都不能喝?
“書臣,書臣?”杜月蘭推了推他。
“嗯……”顧書臣迷蒙地抬起頭,瞇著眼睛試圖看清眼前是誰。
杜月蘭今天穿著一身米白帶碎花的連衣裙,領口有兩條同色系的飄帶系成一個下垂的蝴蝶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