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記憶中沒有找到這個名字,那張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臉好像僅僅只是另一個世界的幻象。
顧清野不相信,也不愿相信。
既然平行世界有另一個他,就一定會有另一個鹿悠悠,無論身處何方,他總會找到她!
心里有了決定,顧清野的訓練比任何人都狠,也越來越引人注意。
作為軍校一年級新生,他強得太過于突出了。
兩輩子的經驗,加上沒有任何暗傷身體,顧清野再怎么收斂也如鶴立雞群,何況他沒有任何收斂的必要。
軍二代的身份足以保證他怎么出頭都不會成為靶子,他的愛人還在某個未知的地方等著他,哪怕是為了多幾天休假出去尋人,他也必須做到最好。
然而四年過去,顧清野用盡了假期的每一分每一秒,依然沒找到鹿悠悠。
也許她不在國內?
否則以顧家的能力,只要存在,就不可能找不出來。
顧清野做了個決定,顧伯淮問過許多次也沒能扭轉他的心意。
非洲,利比亞
一行人坐著越野車在廣袤的原野上前行,草原上幾乎找不到遮陰的地方,猛烈的紫外線不講道理地穿過車窗,把里面的人烤得昏昏欲睡。
鹿悠悠已經來這邊一個月了,還是習慣不了不把人曬死不罷休的大太陽。
作為一個吃穿不愁的超級富二代,鹿悠悠完全可以早上在米蘭喝咖啡,中午在巴黎享受大餐,晚上再到倫敦橋欣賞夜景,可她偏偏來了杳無人煙的非洲。
怎么說呢,這就是富二代的任性吧。
她大學導師辛普森教授來這邊參與野生動物救助項目,欽點得意門生當助手,鹿悠悠二話不說收拾行李跟上。
她距離走遍全球只差一個非洲,走這一趟畢業論文的選題也不愁了,何樂而不為?
畢竟學的是獸醫專業,沒去非洲大草原救死扶傷過,人生總是缺了點色彩。
鹿悠悠興高采烈地來,一天之后人就蔫了一半。
她不怕苦不怕累,也不怕血呼啦差的場面,唯獨耐不住熱。
皮膚黑點倒是無所謂,可她曬多了總覺得眼冒金星,戰斗力銳減50%,每次出去執行救助任務,她都恨不得用風油精洗臉才不那么暈頭耷腦。
這次也是一樣,她太陽穴上抹了,人中也抹了,脖子上的項鏈直接換成了風油精瓶子。
每聞一次,她都要感嘆一句,啊我真是全世界最善良的仙女,放著紙醉金迷的日子不過,來鳥不拉屎的地方體驗人間疾苦!
如此苦中作樂,才能扛過顛簸如過山車的路況和四十度的高溫。
很快目的地到了,還沒下車鹿悠悠就聞到了血腥味,一頭被割掉象牙的非洲象生死不知倒在血泊中。
自從來到非洲,同樣的場景她不見過一次,依然無法坦然面對。
每當這種時候眼淚都很難控制,好在她是專業的,同行的工作人員也是專業的。
“lu,我們過去吧,我幫你拿工具。”一個帶著棒球帽的棕發年輕人二話不說拎起巨大的醫療包往那邊走。
馬約爾是法國人,大學畢業后就到這邊當起了志愿者。
雖然沒有詳細了解過,但鹿悠悠敏銳地感覺到這位不用賺錢養家、可以肆意在非洲揮灑青春的年輕人是她的同類,俗稱該死的有錢人。
先寫男主穿現代吧,這次換兵哥哥瘋狂追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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