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呢,是個缺鼻子缺眼睛的小廢物呢?
林稚水心想著,殊不知自己落到寧商羽眼里,她此刻就像是剛從象牙塔里出來的小動物,為了掩飾自己真實緊張情緒,還欲蓋彌彰地想佯裝出善談的模樣。
“那,你對我滿意嗎?”
林稚水在這里見到他,便知曉母親的意思。只有寧商羽對她滿意,她才有機會利用未來寧太太的身份,偶爾出門一趟,獲取到更多自由。
寧商羽意味不明地說:“你是我選定的寧太太。”
林稚水雖然缺乏接觸外界的經驗,卻理解力驚人,自動翻譯了他這話,等于是定下了。
短暫地松了口氣,同時又猶豫要不要問清楚點。
她婚后能隨便出門嗎?
畢竟像寧氏這種大家族,規矩只會比林家更重,搞不好會要求她絕對忠誠,頂著完美妻子的頭銜,溫順地待在家里相夫教子。
那她結婚,等于是換個陌生環境住,照樣不自由。
林稚水抿起唇,正思考著尋個合適的措辭問。
這時,寧商羽眼神無聲地掠過她正在用齒尖折磨那兩片柔嫩脹紅的唇瓣。
停頓半秒,繼而,紆尊降貴地起身,親自倒了杯茶。
因他個高肩寬,強健結實的肩膀撐著西裝,面料很好地勒出胸腹清晰明了的肌肉輪廓,俯下些身時,完全將林稚水能看見的光全擋住了。
林稚水覺得盯著人家的胸膛看不禮貌,視線平直,豈料下一秒,
不小心瞥到更不禮貌的地方!
林稚水立刻收回視線。
腦子里卻不斷循環播放方才那驚人的一瞥。
嘶。
她倏地想起阿瞞曾教導過她的婚后義務。
他們……體型差這么大,那里……能、能合適嗎?
林稚水驀然一顫,暫且忘了要說什么,鬼使神差地問:“當你的寧太太……要履行夫妻義務嗎?”
寧商羽將茶杯擱在她面前,卻不急著退回去,倒是懶洋洋地靠著椅背,腿長得過分,像是隨時會越界:“嗯?你指的是哪方面義務?”
“就是。”林稚水發現寧商羽許是距離太近的緣故,那張俊美的臉看上去更加攝魂奪魄,正微低首,眼神不加掩飾地端詳她。
被這樣盯著會難免感覺到緊張,尤其是被寧商羽這樣的人盯住。
以至于,林稚水聲音變得有點輕,近乎半分鐘后,才慢吞吞地問出口:“我們婚后需不需要進行……親密接觸?”
半響。
寧商羽用指節不輕不重敲了下冰冷桌沿,發出一聲一聲不規律的聲響。
猶如是林稚水心臟承受著。
他也過了半分鐘,才學著方才林稚水把這話說得慢條斯理:“當然、需要。”
原來是要的啊。
林稚水天生得皮薄肉嫩的,被話惹得身上一燒,連帶眼尾處兩顆淚痣都顯得顏色越發鮮紅了,“偶爾嗎?”
偶爾?
寧商羽突兀地輕笑了聲,不緊不慢地整理了下整潔的袖口,隨即從椅背旁站直:“不是偶爾,是每天。”
林稚水一時表情有些錯愕。
燈簾下,男人琥珀色的瞳孔仿佛瞬間被燒成了熔化的鎏金色,好似——
要燒著她一樣。
寧商羽傾身逼近,在她白玉的耳垂落下輕描淡寫的一句:“未婚妻,我性/欲很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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