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養得精細,林稚水這副身子純潔干凈得緊,耐不住半點考驗。
只能力道先放輕,待察覺到有什么透過薄如蟬翼的料子向外擴散,隨之而來的是,又一點點加重……
最后,隔著微微陷進林稚水幾毫米。
林稚水打起顫兒,突然想去推開寧商羽,指尖卻脫力一樣沿著他被西裝嚴密包裹的臂膀下滑,至腕骨時,又下意識地掐緊了那道隱隱浮動的青筋。
別繼續了——
艱難地發出抵抗,連呼吸,透著一種求饒的可憐意味。
“這才試用一分鐘。”寧商羽面孔顯得有些不近人情,動作卻慢條斯理地磨人,“你總要習慣。”
林稚水快要溢出淚,呈在琉璃一樣漂亮的眼睛里,仿佛眨幾下就要滾落下來。
寧商羽的試用時長很漫長,一分鐘又一分鐘的,林稚水起先求饒不成,只能被動繼續承受,又軟又黏的顫抖著像哭,好像有什么要漲破出來。
又想求饒了。
連泛起紅暈的膝蓋,都忍不住地去夾緊他手臂。
寧商羽全程沒停的意思,高大的身影越發危險地籠罩著她,逐漸地,她眼神有些迷茫,忍不住地往他胸膛前貼,距離變得更暖昧難分起來,呼吸輕而黏意:“寧商羽。”
林稚水不知道說什么,純粹是下意識想叫他名字。
倏地。
她感覺到寧商羽整張手掌覆上,血液里的溫度透過肌膚,隔著一層料子,似是沸騰地淹沒過她的魂魄。
差一點兒,林稚水隱約摸索到了什么。
這回她伸手扣住寧商羽腕骨,更像是在無聲地催促著,又叫了一聲他,尾音顫抖得像哭。
寧商羽反而不動,不輕不重地捏了一下林稚水,問:“舒服嗎?”
“嗯。”比她做的夢要舒服。
林稚水很誠實地點頭。
下一秒,聽到寧商羽問:“考慮清楚了嗎?”
林稚水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地發出困惑:“考慮什么?”
寧商羽從來不會一個問題重復說兩遍,但今天破例。
他輕描淡寫道,“考慮清楚要不要和我進行婚前性行為了嗎?”
林稚水欲要說話,可腦袋的神經變得遲鈍異常,也忘了是點了頭,還是嗯了聲,總之,在寧商羽細致不求回報的幫助下。
她懵懵懂懂地終于把盤旋已久在心口的那份隱秘之情,沿著汗水和淚水,一起從身體一滴不剩地——
淌了出來。
淌完。林稚水基本上也濕透了,那身裙子沒法看,被脫掉扔到了床下。
寧商羽剛扔完。
林稚水伏在深藍色天鵝絨床單上,眼睛忽然輕抬,在燈光下盈盈潤潤:“什么時候開始?”
寧商羽被她這一句過于真誠直白的話,吸引地緩慢轉過身。
他還站在床沿,高大的身軀依舊被裁剪得當的黑色西裝包裹,除了袖子被她手指抓出幾道折痕外,光這副外表,絲毫看不出方才被“試用”過了一次。
而此刻,寧商羽垂眼,視線投在了林稚水精致肩胛骨的后背,肌膚像是暖玉升溫一般,浮著極淡的紅,往下……
那腰肢過于纖細。
才陷進幾毫米,就承受不住。
氣氛安靜半響,寧商羽俯首,倏忽靠近她,卻只是伸出兩指,帶著曖昧的濕痕將她下巴頂了起來一寸,“現在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