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三成左右的損耗。”左青還是那個微笑:“但已經足夠厲害了,不是嗎?”
“這說明你和法家沒有關系,我聽說神朝法家制定律法的時候,從來不會有這么高的損耗,你是從別的地方拿到的這個法門,對吧?”高見提出了自己的問題。
左青的笑容一如既往:“當然不是,這是我自創的,自然是比不上正統法家的法門的。”
“這不可能是你自創的,因為創造這門法門的人……不了解祭法!”高見突然提高了音量:“你騙不了我,創造這個法門的人,很了解法家,卻不了解祭法,從這門術法的構成來說,過于注重法的分配,在這上面做的極為精妙,甚至可以讓香火氣被別人繼承,可以在地脈之中流通,可以褫奪可以賦予,但是,其對香火氣本身的構成很粗糙,所以才造成了這么大的損耗!”
“你是巫覡,你不可能不知道香火氣的構成要素,如果真的是你自創的,肯定不會是這樣的吧?”高見如此說道。
“左青,你不會……勾結外人,想要在左家內做什么吧?求助別人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在隱瞞什么?”
舒堅馬上看向高見,似乎是震驚于高見好像能夠和左青聊的你來我往。
但左青卻只是搖了搖頭,面不改色:“一派胡言,你不過是個三境,而且還是武者,你懂什么法家?又懂什么巫覡?”
舒堅輕輕點頭。
左青說的很有道理。
顯然,每個人都會這么認為。
再說了……
左家自己也不是沒有博學之士,會看不出來這些嗎?他們都沒看出來,就高見看出來了?
高見也別把自己看的那么重吧……
“沒錯,我確實拿不出證據。”高見這邊卻突然放松了下來:“所以,我只是詐你一下而已,沒想到失敗了啊,哈哈哈。”
高見笑著,撓了撓頭。
舒堅感覺自己的爪子硬了。
但這時候,高見突然面色一轉,對旁邊說道:“不過,你也聽到了吧,左岸前輩。”
與此同時,高見手中的那顆銀絲炭,其中突然涌動出了神魂的波動。
正如此前左岸自己所說的……他可沒那么容易死。
左青瞳孔一縮!
左岸應該已經死了才對,他親自監視的!
可是,那神魂的波動很微弱,甚至不能說話,但卻非常真實!
那是……源自左岸自己的‘后手’,這些由他親自培育,乃至于不惜干掉二十個縣的縣令和城隍專門制造的鬼五木,確實具備寄存神魂的能力。
左青知道這點,所以在把左岸給發配到古戰場之后,他就開始著手將鬼木砍伐,然后運到了滄州。
“左青,你拿那些鬼木,肯定還有用處吧?不然你肯定是直接銷毀了,而不是將鬼木運送到滄州,我猜的話,這些鬼木所制成的炭,你要拿來做另一些事情。”
“我肯定是阻止不了你了,但左岸前輩肯定還是有后輩,有支持者的,他……估計不想讓自己的東西被徹底摧毀。”高見如此說道。
與此同時,左青手中的術法已經匯聚出現了。
那是一道金氣。
金氣凝聚成了劍鋒的模樣!
破空聲疾馳而過!銳利的劍鋒劃破長空,發出尖銳的嘯鳴,然后,超越了嘯鳴本身!
聲音追不上這把劍!而且是遠遠不如!
在高見聽見聲音之前,這把劍就將把他捅個對穿!
但是,舒堅追得上。
這只金絲熊以一個極其恐怖的速度出現在了高見的面前,然后張開了那兩瓣牙齒。
他一口咬住劍鋒,然后咔嚓咔嚓的,像是嚼餅干一樣把那口長劍給嚼碎吃了下去。
鼠山的修行法,搭配上這些天生異種的老鼠天賦,擅長嚼碎武器,啃噬甲兵,最是克制各類金行法寶和術法。(詳情見第一百二十七章)
而高見終于露出了大圓滿的笑容,對舒堅說道:“舒長老,接下來,就由我們兩個,將左岸前輩送回滄州左家吧,你覺得如何?”
舒堅撓了撓門牙,用有些微妙眼神看著高見,隨后說道:“雖然我現在有點怕你,不過我還是得說,出發!”
出發,滄州!
兩個撕破臉的掌舵,看看左家在這個節骨眼上,能做些什么事情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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