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喜盛有些奇怪,但還是和以往一樣,接下了單子,還自己墊付了錢,收了皮子,發了工錢,準備一如既往的開干。
一切都還是在正常運轉——
一直到九天之后。
九天之后,馬喜盛交付了皮子。
同時,他也被打成重傷,從左家一處鋪子的側門里丟了出去。
“還敢伸手要錢?真是不要命了!給我拖出去!”一個左家管事有些不悅的說著,讓家丁把人拖了出去。
打人的是個二境,只一下,就讓馬喜盛把所有的話都憋了回去。
馬喜盛已經說不出話,因為那一下已經斷了他的生機,就算拖回去讓大夫看,也活不了多久了。
左家沒給錢。
不止是他一家沒給。
所有人家的,都沒給!
為什么?
原因不知道。
但大家看得見,左家的人,依然是衣冠楚楚,吃飯穿衣修行,依然是出手闊綽。
他們只是在外城省了一些錢。
有明眼人已經看出來了,左家缺錢……
于是他們決定賺錢。
這是一個很簡單的道理。
錢不是從錢最多的人那里賺的,而是從最好欺負的人那里賺的。
左家人當然有積蓄,可這些積蓄不是拿來隨便用的,起碼不是給你們用的。
往日不缺錢,無所謂。
可今年,年底大祭所需要的貨,是不可能拿到錢的了。
馬喜盛的徒弟,哭哭啼啼的把他拖回了家,又張羅著找郎中,可幾個醫生看下來,都搖頭,說沒活路了。
這樣的事情,在滄州外城,大量發生。
哭聲似乎在到處都有。
但不到一天……
馬喜盛家里突然有人來拜訪,而且拿了一枚丹藥出來。
那是一個年輕人,上來就直奔主題:“馬師傅是吧?這是金瘡藥,能保住你的性命。”
“對了,別怕,我們是來幫你們要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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