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懷安沉默片刻,倒是直言:“今天在朝堂上,事情鬧得有點大,這案子不管怎么審,都是要得罪人的。”
“楊千戶讓你做主審官后,已經出了京城,親自去逮捕一伙攔路劫匪……”
“周奕千戶今日到了東鎮撫司衙門,剛坐下喝了杯茶,聽到朝堂的動靜,突然思念父母了……”
旁邊的許小剛皺眉,問道:“周奕千戶的父母,不是早亡了嗎?”
韋懷安點頭:“所以他出城上墳了……”
姜云聽著這些,眉毛皺起,這兩位千戶大人,看樣子是不想淌這渾水啊。
回到東鎮撫司衙門,里面倒是熱鬧了不少。
東鎮撫司,自然是有審案大堂的,只不過這地方都快生灰了。
錦衣衛平日里,誰在這審案啊?都是丟進詔獄。
不過今日有些不同。
進入大堂,里面兩側,倒是站著不少錦衣衛。
一共十余人,一左一右,站在兩側,威風凜凜。
“諸位同僚好,初次見面。”姜云笑呵呵的給眾人打著招呼。
“別打招呼了,姜兄弟快上去坐下吧,犯人馬上就抓回來了……”
上方,是主審官的一張椅子……
眾多錦衣衛,都有些無奈的看著姜云,他們心里大致的想法便是……
好端端的,怎么把這案子,和仁義學宮的儒師扯上關系了。
真可謂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姜云坐上木椅后,許小剛低聲問:“你有什么辦法破了此案嗎?”
姜云也皺眉起來,這案子不好破。
因為對方的身份,需要將其定罪,是肯定要鐵證的。
可這世界,既沒有監控,也沒有將其當場擒拿,人贓并獲。
至于人證,那些被玷污的夫人小姐,不少都投河自盡,即便還有活著的,也記不得崔力元的樣貌。
卷宗記錄,這樁案子剛發生時,錦衣衛便詢問過。
那些夫人小姐,只記得自己夢中和人情愛,可醒來后,卻完全記不得此人的樣貌。
沒有人證,沒有物證。
唯一的鐵證,只能是崔力元的口供。
只有這一條路。
姜云也低聲和許小剛聊了聊。
沒過多久,便又有一隊錦衣衛趕回,崔力元被帶回來了。
此人身穿白色儒家長袍,四十多歲,樣貌倒是英俊不俗,風度翩翩,一身儒家書生氣息。
任誰看了,都會感覺此人乃是一位正人君子。
礙于對方身份,且沒有定罪,所以連押運的刑具,都沒有給其佩戴。
進入大堂后,崔力元拱手作揖,說道:“在下崔力元,不知諸位為何傳喚我過來。”
許小剛在姜云耳邊,低聲建議:“帶去詔獄,拷打一通再說,這家伙不開口,怎么審都白搭。”
時差炸了,今天中午才睡,睡了三個小時趕緊起床碼字
先更一章,吃了飯繼續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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