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礙于秦韓山的面子,她不好直接點出。
秦韓山咳嗽一聲,說道:“當然,許小剛所做的詩,也算湊合……“
姜云忍不住了,低聲給許小剛說了幾句。
許小剛聞言,他頓時一怒,一拍桌子,站起身來:“王八蛋,你框我呢?老子這首詩,比你好一萬倍。”
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段永存,呵呵一笑,說道:“許小剛,怎么著,輸不起就要動武?”
“還是你感覺自己一個武夫,比人家秦韓山更懂詩詞?”
“人家秦韓山都說你這首詩不錯了,你還想咋樣。”
許小剛深吸一口氣:“好,你說剛才那首,中上之姿,這首呢。”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
“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秦韓山聽到這首詩,心中微微一驚,這首詩……
許小剛嘴角微微一笑,看樣子,得給這群家伙一點小小的詩詞震撼。
“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
“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假令風歇時下來,猶能簸卻滄溟水。”
“……”
“鵝鵝鵝,曲項向天歌……”
姜云昨天絞盡腦汁,想了許多詩詞,讓他背下,選適合的用。
這家伙足足背了半宿。
倒是好記性,一口氣全背出來了。
許小剛虎軀一震,瞪著秦韓山:“說,我剛才念的這些,都只是中上之姿?”
那些詩詞環繞在秦韓山的耳中,他目瞪口呆的盯著許小剛,咬牙說道:“你,你……即便是我學宮中的大儒,恐也無法輕易作出如此多好詩。”
“你肯定是找人買的,買來的詩詞。”
在場又有幾人不是買來的啊……
許小剛腦袋倒是活絡,反問:“你都說了,大儒都無法作出這么多好詩,我上哪買的?”
秦韓山目光看向姜云,咬牙說道:“這人和你一起來的,你作出如此多好詩,他都不震驚,說明他早就知曉這些詩詞。”
“對對對。”
“一定是他做的詩。”
馮貝兒目光,也下意識的朝面色平靜的姜云看去。
若是偶得一首好詩,也就罷了。
許小剛這跟吐豆子一樣,接連念出如此多好詩。
定然不是他所為。
看樣子,是他旁邊那人所作的詩詞?
“對吧,哈哈,被我猜中了,說不出話了吧。”秦韓山看許小剛有些無言以對,頓時大笑起來。
姜云眉毛皺了起來,對這些東西,毫無興趣,看向許小剛:“行了,你裝也裝完了,我該辦事了吧?”
許小剛黑著臉,現在所有人都認為詩是姜云作的,人前顯圣,也沒顯個痛快。
不過聽著姜云的話,辦事?
許小剛眨了眨眼,臉上帶著好奇:“姐夫,你要辦什么事啊?”
姜云慢慢站起身,朝著在場的人作揖,隨后說道:“諸位,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姜云,東鎮撫司的。”
“在場,家里父輩是三品官職以下的,可以離開了。”
屋中權貴們,頓時皺眉起來,這家伙想干啥?
見沒有人離開,姜云拿出錦衣衛的腰牌:“正式通知各位,在座的所有人,被捕了。”
“被捕?”段永存聞言,不禁哈哈大笑起來,他站起身,瞥了一眼姜云:“你知道我們是什么人嗎,區區一個錦衣衛,也敢抓我們?”
“我,成國公的嫡子。”
“這位,戶部右侍郎的公子。”
“這位……”
姜云聞言,看著在座的如此多大人物的公子哥,笑了起來:“那就更好了,大家配合一點,免得受傷。”
說著,姜云從腰間,拿出許多繩索,分給了許小剛一些:“把所有人都綁起來,女的就算了,她們家官職不高,馮貝兒得留下,一起帶回鎮撫司衙門。”
許小剛頭皮有些發麻,壓低聲音對姜云問:“姐夫,這么多人,全部帶回鎮撫司衙門?鬧大了可是要出事的。”
姜云白了許小剛一眼:“我抓的,你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