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道:“什么情況,一五一十說清楚。”
楊流年心里一樂,瞥了一眼白辰真人,這家伙可是找錯人了。
隨后緩緩說道:“指揮使大人,是這樣,這白云觀先綁了姜云的妹妹,姜云先上門請對方放人,人家不搭理。”
“姜云只能是請白云觀的道士,到咱們東鎮撫司做客了。”
三言兩語,便將事情說清。
楊流年跟隨李望信多年,可是很清楚。
李望信當初執掌禁軍多年,離開后,禁軍上上下下,無一不念他的好。
后來執掌錦衣衛,亦是如此,雖然說貪財一些,可也沒人說過這位指揮使大人壞話。
原因很簡單,李望信這人,是很護短的。
李望信聽完,目光緩緩看向白辰真人:“也就是說,是你們白云觀先動手抓的人?然后還將我找來,想要興師問罪?”
白辰真人聞言,眉毛皺了皺,沉聲說道:“李指揮使……”
“行了,事情我大概也了解清楚了。”李望信緩緩說道:“人,你們白云觀也放了是吧?”
“姜云錢也收了,便把這些道士放了便是。”
李望信臉上帶著笑容,開口問道:“白辰真人還有什么想說的?”
白辰真人見對方的態度,也知道此事恐怕也只能如此。
她捏緊拳頭,心有不甘,狠狠的瞪了姜云一眼,便一揮手,轉身離去。
姜云也松了一口氣,他看白辰真人將李望信帶來,還以為李望信會幫著她說話呢。
“你就是姜云是吧。”李望信上下打量了姜云一番。
雖說是第一次見到這小子,但他的名字,李望信倒是早有耳聞。
見李望信沉著臉,姜云趕忙作揖說道:“多謝指揮使大人,屬下給您添麻煩了。”
李望信冷哼一聲,掃了一眼姜云手中的銀票,有些不太高興,說道:“這種占理的事,下次提前告訴我。”
“白云觀可有錢呢,你才要四千多兩白銀?”
“早點告訴我這事,怎么著我也得要她萬兩白銀,才能放人。”
聽聞此言,姜云也懂事的趕忙拿出二千兩的銀票,遞了過去。
“這點錢,自己留著吧,下面的兄弟替你抓人,多給些。”李望信沉著臉大步離去。
“多謝指揮使大人。”
看著李望信離去,姜云心里不禁感慨,這位能坐上指揮使,果然是有點東西的啊。
誰不想要這樣的領導啊。
“咳咳。”楊流年在旁咳嗽一聲,緩緩說道:“看樣子,指揮使大人倒是頗為看重你。”
姜云回過神來,趕忙抽出一張一千兩的銀票,遞了過去:“楊千戶也辛苦。”
楊流年笑瞇瞇的將銀票收下,這才叮囑姜云:“白云觀在京城中,還是頗有一些影響,特別是這些瘋道士,真惹急了,鬼知道能做出什么事來。”
“最近,可就不要招惹白云觀那伙人了。”
姜云聞言,認真細想一下,咳嗽一聲說:“屬下只能是盡量不招惹他們……”
“盡量?”
“初七的時候,屬下恐怕要參加道門的論道大會……”
楊流年倒是知曉姜云是修煉道術,可這小子怎么又準備去參加論道大會了?
白云觀那伙家伙看到姜云,豈不是恨不得將他給撕了?
從楊流年的書房中離開后,看著手中的三千五百兩銀子,姜云先是找到詔獄門口,正在放人的齊達。
見他將這伙道士一一放走后,這才拿出一千五百兩銀子遞了過去:“齊老哥,你回頭兌成銀子,一人一百兩,剩下的三百兩,今晚帶兄弟們去教坊司好好玩玩,解解乏。”
齊達聞言,臉上露出笑容,倒也沒有客氣,將錢收了起來,說:“咱們十來個兄弟,可花不了這么多銀子。”
姜云拍了拍他肩膀:“那就多叫幾個,花完為止。”
“成。”齊達倒是不客氣,隨后問:“總旗你不一起去?”
“我就不去了,得先回去好好準備一下。”
“準備什么?”齊達疑惑問道。
“論道大會。”姜云笑著說道。
論道雖是自己的強項,但也不能掉以輕心,他可不希望到時候輸給白云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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