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怎么會收這么個行事出格的女弟子?
他不由冷哼一聲,“師妹倒是膽大。”
溫婉笑道:“為救父親,上天入地,我都要一試。”
不知哪句話打動了魏崢,顯然眼前這男人眉目松動,他扭頭看一眼那艘花船,隨后斂了神色,“溫師妹想上船?可那艘船上都是熟客,你預備如何上去?”
溫婉琢磨著這話的意思,想著魏崢不可能突然對她這個憑空冒出來的師妹噓寒問暖,又想到他突然出現在此處,不由一笑,“侯爺也要上船?”
魏崢并未瞞她,“我找花船管事,一個叫易媽媽的老鴇。”
“巧了,我找易媽媽身邊的狗腿子何三。”溫婉深知魏崢的戰斗力,當下拋出橄欖枝,“合作?”
合作?
魏崢抿唇,此事事關重大,他不確定這位溫師妹是否會成為他的負累。
他可不想帶著一個拖油瓶上船去。
“溫師妹身嬌體弱,若是出了差錯,老師和師母定饒不了我。再者也沒有讓溫師妹沖鋒陷陣的道理。溫師妹等在這里,待我上船處理了那易媽媽,再將那何三給你抓來。”
溫婉一下火了,什么意思,嫌她是累贅是吧?
溫婉冷笑一聲,“大可不必。不敢勞煩侯爺。”
“嘿!巧娘——”溫婉掏出銀子,往那船妓的方向一拋,笑嘻嘻說著,“我這大哥初來乍到,有些害羞。你去叫個膽大會來事兒的小娘子陪著我大哥,咱們四人一起上船!若是把我大哥陪高興了,銀子少不了你們的!”
“對了,要盤靚條順的!身段好的!”
“快些,快些,船要開了!我們可不等人!”
那船妓得了銀子,喜得眉開眼笑,當下應了一聲便扭身去尋她的好姐妹來作陪。
魏崢似笑非笑,“溫師妹倒是念著我。”
“侯爺是義父的學生,民女便厚著臉皮把侯爺當自家人,自然要時刻念著您。”
魏崢眼睛盯著她,“既如此,為何溫師妹只叫我侯爺,不肯叫我一聲師兄?”
“侯爺身份尊貴,我只是一商戶女,委實不敢高攀。”
魏崢笑,“可溫師妹剛剛說要把我當自家人。”
溫婉卻催促他,“侯爺,快些,船要開了。”
船妓巧娘帶著另外一個身段豐腴胸前碩大跑起來“duang”“duang”的小娘子趕了上來,那小娘子顯然是做慣了生意,一上前來就向魏崢和溫婉乖巧福身,那聲音又嬌又媚,溫婉只覺得聽她說話半邊身子都酥了。
“爺,奴家名喚鶯鶯,吹拉彈唱無有不通,保管讓兩位爺今兒個舒舒服服的來,舒舒服服的走——”
魏崢蹙眉,不喜這船妓身上的脂粉香氣。那眼睛輕輕淡淡的瞥來,只一眼,便叫剛剛還預備使出渾身解數套牢這條大魚的鶯鶯腳下一頓,竟不敢靠近分毫。
這年輕男子身上…好強的煞氣。
任她千嬌百媚的功夫,愣是在這男人面前使不出來。
做妓子的,自然得有察言觀色的本事,鶯鶯登時愈發乖巧,連魏崢的衣角都不敢碰到半分,很懂規矩的走在魏崢身側,“爺,您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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