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人引過來后,推廣效果如何,全看各家的本事。”
“可惜…大家似乎并不信任我。”溫婉環顧一圈四下,臉上掛著淡笑,“那這樣吧。我和大家打個賭吧。”
雷掌柜聽見溫婉要和眾人打賭,腳下一頓,從門口折返回來。
有人問:“雷掌柜你不走了?”
雷掌柜笑:“我看戲。”
張春山脖子梗得跟老公雞似的,面色赤紅,雙目凸出,“好啊,溫掌柜想賭什么?”
“我說了,人流的問題我來解決。”
“如今十個名額,我溫家、李家、元家各占據一個,蒙李掌柜和元老夫人信任,我溫婉不勝感激。但是剩下的…咱們就玩個對賭的協議,你們每家要想參加本次活動,需另外繳納一百兩銀子入會費,沒錯,交給我溫婉。”
張春山跟個etc似的一直抬杠,“憑什么?!”
“就憑我最先向府衙備案申請,就憑我溫婉費力賣吆喝卻落不到你張春山一個好!我溫婉已經誠意滿滿,奈何有些人瞻前顧后,恨不得我親手將飯喂到他嘴里,還要嫌棄我這飯不好吃。”
“既然沒有朋友情誼,那就在商言商。”
“后面再想加入乞巧節活動的,繳納一百兩銀子費用。而我負責引流來平南大街。”
折返回來的雷掌柜看熱鬧不嫌事大,拿著瓜子嘚吧嘚吧,“這小娘兒們好大的口氣,若是這十個攤位門可羅雀沒人來怎么辦?”
“那這百兩銀子如數奉還!”
張春山持續加碼,“這一百兩銀子本來就是你溫婉強迫大家交的,退回來是理所應當!這算什么賭注?”
朱旺眉頭緊蹙,突然覺得夜叉可憐。
媽的,辛辛苦苦拉扯大家一起賺錢,還被人說三道四。
這吃屎的還欺負上拉屎的是吧?
朱旺冷笑一聲,“張春山,你別在這兒煽風點火的。這次活動本來就是溫掌柜一番好心,想帶著播州酒商們一起發財。去平南大街擺個攤而已,又不是他娘的進京城見皇帝,你有必要跟防賊似的防備夜…溫掌柜?”
張春山知道朱旺是小地方來的,自然更看他不上,“朱掌柜,這是我們酒商的大會,您跟著摻和什么?再者……”
張春山目光渾濁的掃過朱旺和溫婉,笑得意味深長,“朱掌柜六旬老翁,跟著一寡婦東奔西走,莫不是朱掌柜想成為那溫維明的老女婿?”
一句話,一下就把朱旺給整紅溫了!
他娘的!
委屈!
他是被夜叉綁到播州來的!
他和夜叉那是清清白白的主仆關系!
“你他娘的嘴——”
溫婉只揮揮手,摁住沖上去咬人的朱旺,朱旺氣急,卻看懂溫婉的手勢,當下咬牙不語。
讓夜叉上,夜叉戰斗力強。
夜叉啊…你朱叔我…這回委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