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什么?”
“以為你心悅我,所以妒忌得發瘋。”
“我沒那么小氣。”她又瞪著他,“侯府的姑娘們沒有更好的去處,想攀上你這根高枝情有可原。但是你…罪魁禍首是你!你招蜂引蝶,你明知她對你有心思,你明明看見她打扮得花枝招展對你孔雀開屏,你還允許她近身伺候!你給了她可乘之機!”
“娘子冤枉。容我辯解。”魏崢將她往懷里一帶,溫婉便坐到他大腿上,男人后背緊貼上來,雙臂將她緊緊環繞,“我對天起誓,我甚至沒注意門口站著的人是男是女。至于你說她打扮得花枝招展,那更是拋媚眼給我這瞎子看。”
溫婉哼哼兩聲,不做聲。
卻沒求情。
魏崢擺明是要為她撐場子才對那丫頭重重責罰,若她求情,豈非叫侯府的人覺得未來主母心慈手軟?
“煩!”
“我厭惡這宅子里斗來斗去。”
溫婉終于說出心聲,“老娘不樂意受這鳥氣。耽誤我日入斗金。還是數銀子開心。”
魏崢低低笑,他親親她的臉,“讓你受委屈,是我不對。我知你是天邊無憂無慮的鳥,卻還是把你關進京都這籠子里。這些日子,姑母可曾難為你?”
“除了學業上要求嚴格,生活上不曾虧待于我。就是時不時的裝惡人嚇唬我。我也裝出被嚇到的樣子讓姑母滿意。”
魏崢胸膛震動,他剛沐浴,渾身都是淡雅的香氣,讓溫婉焦躁的心漸漸平靜。
“這話若是被姑母聽到,姑母定要好好責罰你。”
“皇后娘娘…不是壞人。她只是深陷后宮之中,很疲倦、很孤獨、很辛苦。”
魏崢聽見這話心里軟得猶如一汪春水。
他啄她的耳垂,緊緊摟著她,“我知道的,你不喜京都的束縛,我也已經想好,待父親的事情處理結束,我們便回天水府。我做我的督撫,你做你的酒坊掌事,誰也管不著我們,如何?”
溫婉心里一緊。
她愣愣的盯著魏崢,舌尖發顫,“你愿意放棄京都這一切…”
“有何不能?”魏崢的頭倚在她頸窩里,“我說過,我不想讓你委屈、犧牲、忍讓。我已經想好,你若是不嫌棄我,我愿意繼續做你溫家的上門女婿…”
“你此話當真?”溫婉呼吸一滯,可她又搖頭,“魏皇后一定不允。”
“是。姑母她…”魏崢唇線緊繃,瞧著懷中人的神情,“所以我想了個法子,若是將琿哥兒留下繼承國公府,昭昭則留在溫家,對姑母也算有個交代。姑母她向來疼我,或許此事有轉圜的余地。”
魏崢臉色一暗,“只是…終究是覺得辜負了姑母。”
溫婉看著魏崢的臉色,突然醒悟:魏崢竟然是認真的!
當她還在猶猶豫豫,衡量利弊的時候,魏崢卻毫不猶豫的向她走來,敞開心胸,鄙棄所有榮華和權勢,帶著一顆赤子之心向她飛奔而來。
“可古往今來,從未有權貴人家的子弟做贅婿。你若做這樣的選擇,怕是名留青史。你就不怕同僚們笑話你?”
“有何可笑話的?”魏崢并不似溫婉左右搖擺,“雖說我當時用的是趙恒的名字,但入贅你家是板上釘釘之事。更何況君子重信守諾,我合該成為天下表率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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